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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6章 事後 小心眼的瘟神以及移交(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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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张处长何事?

被人背刺了,忙里偷闲那也得报复回去。

所以张安平这几天时间就在重庆大街小巷上晃悠,只要收到消息就立马「飞过去」,逮着中统的成员就是一顿审讯——中统也好,军统也好,都有一套相应的行事规则,落在纸面上的行事规则,但特务两字能成为一个贬义词,这纸面上的行事规则自然是不作数的。

但张安平就揪着中统的人,跟他们讲纸面上的行事规则,如此一来,一查两个准,仅仅几天的时间,张安平就揪出了中统上百起违法,至于违规更是不计其数。

中统局本部几乎一半的成员都落入了张安平的魔爪。

张安平依法办事,该关几天就几天,该关几个小时就几个小时,该罚款的一定是顶额罚款,该打板子的他绝对不会手软。

一时间中统人心惶惶,很多人乾脆请假躲在家里不出去了,生怕领到瘟神套餐。

不上班窝在家里,自然要找点乐子,那凑几个人整一桌麻将就是必然的事——然后,瘟神带领的执法队就精准的出现了!

别笑,在国民政府时期,公务员赌博也是违法的,就是颜色行业在阿为兴盛的日本也是违法一样,虽然国民政府时期赌毒非常兴盛,但这两个行当的的确确是违法的。

于是,中统局本部剩下的一半人里面,有近乎一半因为赌博被抓了……

面对着空荡荡的中统局本部,徐蒽增一个头两个大,他虽然知道瘟神不是吃了亏就能憋着的性子,但没想到张安平的手段会这麽的恶心丶龌龊,仗着稽查权限在军统手里,竟然会对中统施以如此恶毒的手段。

问题是这官司打到侍从室,要是堂而皇之的讲道理,他中统的的确确没理。

虽然侍从长已经发话了,要求这件事到此为止,张安平的行为无疑于抗令,但徐蒽增已经悄然在侍从室试探过了,没有直接歪嘴,而是直接找侍从官们进行旁敲侧击,得到的答案是:

张长官简在帝心。

对此徐蒽增异常的惊诧,特务不是尿壶吗?怎麽还能有另一个「小」特务简在帝心?

于是,他花了不菲的代价从侍从官嘴里获取了一个回答:

侍从长认为张长官是一个纯粹的人,是一个为了党国利益而不计较个人得失的纯粹人——原因就是中统的财路,说到底是张安平不计前嫌为他们所供。

这个回答让徐蒽增心里拔凉拔凉。

也就是这个时候,徐蒽增才意识到自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原想藉此机会往死里坑一把张安平,没成想正是因为他的所作所为,让侍从长看到了张安平的另一面,也看到了他的另一面。

意识到自己在侍从长心里严重失分的徐蒽增,这时候哪敢歪嘴?

他本就怀疑自己在侍从长心里落下了无情无义的印象,现在要是还死咬张安平,那不得被狠狠收拾一顿?

他这点眼色还是有的。

所以,面对瘟神的「横行霸道」,徐蒽增唯一能做的就是充当缩头乌龟丶埋沙鸵鸟,告诫叫苦不堪的手下们:

忍一忍,忍一忍哈。

这一忍,整个中统局本部就差点被张安平端了。

甚至于张安平还从被扣押的这些中统特工的嘴里撬出来了一些隐秘的讯息,比方说名为以中统之名实则为一己之私的强取豪夺。

揪出这种龌龊事,张安平自然要从严从快从重的处理,因此,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张安平亲自押送着11名中统特工,从中统局本部大门口前驶过,然后在距离中统局本部不到五百米的地方进行了处决。

妥妥的飞龙骑脸!

面对瘟神的「凶焰」,中统集体失声。

张安平尽管还想再折腾几日,甚至于磨刀霍霍准备再砍一波中统特工的脑袋——干特务这一行的,在这个时代,要说他们没为国流血流汗,那是昧良心。

可要说他们光明伟岸丶可歌可泣,那就高看他们的操守了。

十个特务,随机枪毙一半,含冤而死的顶多一两个——再过几年,枪毙九个,未必有冤死的。

可惜,延安那边已经将人送至了西安,需要张安平亲自过去交接,张安平扬起的大刀就只能就此收回。

张安平当然不想就此作罢,可这活计整个军统除了他自己,其他人压根就办不了,即便是戴春风亲自操刀,徐蒽增绝对敢去侍从室歪嘴告状,唯有张安平亲自负责,徐蒽增才没有半点办法。

所以这刀只能收回。

中统几乎所有人都因此狠松了一口气,他们相信要不是张世豪临时有事,绝对不会轻易将举起的屠刀放下来——以至于中统的不少特务对地下党生出了感恩戴德之心,感念地下党在关键时候无意识的捞了他们一把……

否则,屁股不乾净的他们,鬼才知道要死多少个!

听说瘟神趁飞机走了,在中统局本部坚守不退的徐蒽增同样也松了一口气。

他朝自己的嘴巴上来了一巴掌,在心里大骂自己莎比——明明知道这孙子是瘟神丶明明清楚的记得跟这瘟神交手多次一次亏没占到,可为什麽不长记性?

一看到瘟神陷入「绝境」就忍不住想要捅两刀?

连扇自己一通的徐蒽增在心里赌咒发誓,以后绝对不招惹瘟神了!

绝不——除非确定瘟神凉了,到时候再特麽踩几脚发泄。

……

张安平又走了。

军统局本部距离张家近在咫尺,他在最后给中统找麻烦的几天中,多次乘车经过了家门口,甚至数次看到了希希和望望在门口玩耍,但张安平始终没有下车,也没有去过一趟家里。

以至于戴春风数次骂张安平脑子进水。

但张安平依然恪守自己的「规则」。

看着他乘车离开,站在窗边的戴春风忍不住摇摇头,自语道:

这小子嘴里不说,可心里忘不了这一次的亏啊!

也对,年轻人嘛,多受几次挫折,其实也是好事……

但旋即他的目光转为阴冷,轻声道:

「这件事……没完!等我找到你了……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

张安平前往西安,明面上乘坐的是军用飞机。

但实际上,他却是兵分两路,一路人直接在重庆搭乘飞机,而他则带人去了成都,在成都的机场才乘坐的军机——这一次的重庆之行,张安平差不多将对手全都招惹了一通,这时候要是有人发狠,那他哭都没地方哭。

好在没有哪个对手被逼上绝路,没有出现飞机失事的危险情况。

两路人马,一前一后的来到了西安,跟西安站建立了联系以后,在西安站站长恭恭敬敬的陪同下,前往了席家商会位于西安的总部,跟边保的人见面。

简单的会谈之后,双方在西安城外,进行了人员交接。

边保抓捕的一百多名渗透特工,包括这张谍网的负责人林楠笙,再一次回到了张安平的「怀抱」。

「区座。」

「长官。」

「老师。」

垂头丧气的特工们,不安的向迎接他们的张安平打着招呼。

张安平不做回应,如刀锋般犀利的目光,却从一个个特工的脸上扫过。

面对张安平刀锋一般的目光,所有的特务都羞愧的俯首。

最后,张安平停在了林楠笙面前。

灰头土脸丶一脸死灰的林楠笙,感受着张安平身上传来的冷意,不安又怯懦的道:

「老丶老师……」

张安平面无表情的转身,挥手。

下一秒,荷枪实弹的士兵从卡车上快速跳下。

「全部羁押!」

「我要亲自审讯。」(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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