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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所有人头顶上的审判台,那宁刻毫无疑问就是执法槌的那位。

来宾们下榻的酒店也是秦氏兄妹给预定的,肖安看他那位兄弟的高冷面具在热情的同僚们面前毫无作用,于是死贫道不死道友,拍拍屁股潇洒地先一步离开了会场前往酒店房间。

门铃响起的时候,肖安刚刚从浴室出来头发都还没来得及吹干。

“也不确认一下门外是谁,就直接开门吗?”门口是宁刻,他的神情和在会场上时没什么区别,视线却缓缓地扫过了肖安的周身。

肖安——确实不是能随意出现在外人面前的模样。

他的发略长过耳,被他随意地拂向脑后,凌乱的发尾上水珠在缓缓凝结,然后坠落。有些落在了地毯上,有些落在他那件纯白的浴袍上,还有一些……落在了那弯锁骨里,但水光潋滟的不止是锁骨里缓缓汇聚的水流,还有他因为沐浴的热汽而愈发明艳的唇。

宁刻看见那唇张张合合。

“这个点,除了你还有谁会来按我的门铃?”

声音有些远,但多少还是进了宁刻的脑子里,那一瞬间他脑海里一下子浮现了好多人的脸,这些男男女女围绕在肖安身边,看着他的眼神深深浅浅,有人露骨,但更多的是隐晦的。

都叫他记进了脑子里。

肖安说完便转了身,他的外骨骼扔在了房间里,这会儿得蹦跶回去,可刚蹦出去一步就被人抄着腋下整个揣进了怀里,宁刻甚至有空闲把房门锁上,西装外套也扔在了玄关。

“……唔——”又不是不让亲,可不可以事先打个招呼啊弟弟,“嘶,别咬……”

宁刻尖利的犬齿咬过肖安的唇瓣,咬过他的舌尖,叫人疼却偏偏又收着力气,舌尖一下一下顶着肖安的口腔上颚,肖安抱怨的声音彻底被他顶散,只剩下唇齿间溢出的细碎的声响。以及他攀着宁刻的手臂,越嵌越深的指腹。

思绪缥缈间,他莫名其妙地想到还好昨天修剪了指甲,不然宁刻这件衬衫多半得在他手下报废了。

“专心点。”宁刻在他耳畔的喘息有些不满,作为这种时候走神的惩罚,宁刻咬住了他的耳垂,直到在那饱满的耳垂上,用犬齿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小窝才松口。然后他把肖安放到了床上,自己转身去了浴室。

肖安看着他风似的背影,扬声道:“哥哥记得你也不是属狗的呀。”怎么咬起人来这么狠。

肖安随手拿了条毛巾搓自己的头发,大概过了十分钟他已经快把自己的头发擦干了,浴室里的水声却还没有停,于是他望着浴室的方向扬声道:“小刻,要不要哥哥进来一起洗呀。”

语气里带着一贯的放浪。

门锁扭转的声音回应了他的话,宁刻手上拿着宽大的浴巾把头发往后撸带掉了发梢的水渍,然后把那半干不湿的浴巾扔在了浴室门槛上,这些动作就像被肖安传染了一样,一点也不符合他高贵冷艳的形象。

他全身赤裸,连件袍子都没披,他就这么走向肖安,直接被人压在了身下,浑身蒸腾的热汽充斥着野性的味道。

肖宁刻返祖了么这是?这是肖安在迎接狂风暴雨一般的亲吻前最后的想法。

宁刻吻他顶他,一手抓着他那没法自右动弹的右脚脚踝一路吻上了大腿根。

然而准备的有点粗暴。

肖安猝不及防地抽了口气,疼地开口阻挠:“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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