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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是当时的志愿实验者之一。”
肖安:“跑到这里来做小组作业?你们也挺不容易。”
一般性这种实验的志愿者都会得到经济报酬,那么贫民窟的她们会参加不奇怪,也说得过去。而经历过类似项目的志愿者多少会比旁人更关注这些特定领域。
出事时能够在短时间内,把它们联系起来也符合常理。
“你刚刚对那个小女孩说‘会的’,这么确定吗?还是说我们伟大的宁医生已经知道怎么解梦了?”
宁刻淡淡地回了一句:“你觉得呢?”……熊孩子,都学会反问句了。
于是肖安单方面地决定和这个讨厌鬼冷战三小时,不和他讲话也不搭理他——虽然宁刻也不怎么会主动挑起话题就是了。
他甚至压根儿不可能知道这是在冷战。
有穿堂风刮过,阴暗处的野草随风摆动低着头。
不少小巷里还燃着灯,在这种贫民窟里任何能源都是奢侈品,很难想象晚上不睡觉开着灯浪费资源。
不过多看过两个之后,肖安发现了那些亮灯屋子的共同点,门外都挂着一条明黄的布条,他有些奇怪那是什么意思,直到看见一个醉酒的红脸男人扯了那黄条子进了门,门里的灯也随之熄灭。
他恍然明白,原来这是古老皮肉生意的交易场。
戈尔菲诺的西区简直就像宇宙时代的蛮荒之地,彰显着人性的寡淡与贫乏,逛得肖安颇觉无趣,甚至都觉得困了。
来时还没觉得这条街区的路有这么长,回去的路肖安都有些懒得走,他垂眸放空,视线黏在了宁刻垂在身侧的手上,看他指尖随着脚步来回晃荡。
觉得那好像是催眠师的钟摆,叫人意识被抽空却挪不开视线。
安静的空间里只回荡了两个人的脚步声,给人一种永恒的错觉,让人不自觉地想要沉溺——如果这破地方的空气里没有飘荡那些奇怪的腐臭味道的话。
阴暗潮湿又腐朽的味道被风吹得直往肖安鼻腔里钻,他摸了摸鼻子,一阵风忽然打散了那些味道。
肖安的目光瞬间清明,身体的反应比大脑还要迅速,他右手紧绷成刃直劈下去,耳畔马上就响起骨头碎裂和男人的痛呼声。
肖安把宁刻往旁一推,一脚踹开这个突然冲上来的男人,随即听到冰冷的金属跌在地上的声音,那是一把开了刃的刀。
但显然袭击他们不止这么一个人,一击不成之后剩下的人全部一口气冲了出来,一共五个人各个拿着刀用黑布袋罩着脸,砍向肖安和宁刻的刀一下比一下更重。
肖安和宁刻他们俩当然不可能随身携带什么武器,这边更是连根能捡来挡的木棍都不存在,只能赤手空拳面对几个穷凶恶极的——
“你们要什么,钱都可以给你们,要抢劫的话不至于下死手吧兄弟。”肖安避开一把砍向自己的匕首朗声道。
然而这些人根本没在乎他的话,招招狠厉地往他和宁刻的要害上招呼,摆明了不是要财而是来要命的。不是抢劫犯。
肖安沉下身躲过呼哨来的冷刃,右腿横扫而去,坚硬的外骨骼部分直接击中迎面而来此人的膝盖,人类的骨骼强度怎么能和外骨骼的超级材料相比?
那膝盖骨当场碎了,这人趴地摔下时下巴那节骨头似乎也没捞着好,发出了颇为清脆的碎裂声。
宁刻一身西装革履在这会儿就显得有些束手束脚,甚至被人一刀划烂了衬衫,他撤身一退稳准狠地抓住那人拿着尖刀的手腕,右手肘照着这人的肩颈就要砸下去。
然而这人却不管不顾地扑上来,整个人扒拉在了宁刻身上,甚至没管自己被宁刻的手肘砸断的鼻梁骨和满脸的血沫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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