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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从野把自己碍事的裤子彻底踢掉,指尖撩过他大腿内侧的嫩肉,气息不稳地问:“味道普通,还要天天吃?”
白鹤庭转过头看他。
那双漆黑的眼睛里布满欲色,嘴角却向下坠着。
爱生气的小鬼。
“味道普通……但……”他反手按住骆从野的后脑,仰脸蹭了蹭他的下巴,喘息着将话补完,“合我的口味。”
骆从野在这难分褒贬的评价中愣了几秒,低头吻住了那张叫人爱恨交加的嘴。他把白鹤庭身下的那物握在手中,上下撸动几回,咬着他的嘴唇问:“舒服吗?”
前后都被伺候着,何止舒服,简直叫人欲生欲死。白鹤庭微闭着眼,浑浑噩噩地点头。
抽送的速度慢下来,架在肘弯处的长腿不自觉地主动抬高,曲起,随着身后人的动作轻荡,骆从野一下一下顶他敏感的那处,哑声问:“喜欢苹果馅饼,还是喜欢这个?”
恰到好处的力道,说不出的快活。白鹤庭后脑仰在他颈间,紧拧着眉头,答不出来。
这怎么比。
他都喜欢。
骆从野安静片刻,鬼使神差地,接着追问道:“喜欢这个,还是喜欢我?”
最后一个字被他讲得很小声。白鹤庭怔怔地睁开眼,还没来得及开口,又被骆从野慌忙间捂住了嘴。
白鹤庭把捂在嘴上的那手拉开,回头看过去,却只能看到年轻人紧咬的下颌,滑动的喉结,还有随着喘息上下起伏的凌厉锁骨。他抬手抹掉骆从野脖子上的热汗,轻声问:“苹果馅饼,什么时候学的?”
骆从野轻轻松了口气,失落之余又觉得恼火。
这个人明明什么都知道,却还偏要说——“普普通通”。
他不说话,白鹤庭眉眼弯起一点,又问:“差点死在我手上,还去学那个?”
骆从野一把拂掉他的手:“不想做言而无信的人。”
不像某些人,说什么看海。
白鹤庭挑眉道:“人都死了,做给谁吃?”
骆从野这回低下了头。
他凝视着白鹤庭,语气也严肃了起来:“死要见尸。我没见到你的尸骨,你就没有死。”他放下白鹤庭的腿,将人搂进怀里,干涩地笑了一声,“最开始,我一点都不想当什么统帅,但北阳说,想开你的棺,单凭我一个人是做不到的。他说得对。”
白鹤庭看着他静了静:“你抱着这样的念头,他们也真敢把自己的身家性命交给你。”
“一开始是那样想的。”骆从野耸耸肩膀,“只有一开始。毕竟,我身上流的是乌尔丹人的血。”他伸手覆上白鹤庭胸前的一处吻痕,轻轻揉了揉,又问,“所以,你现在的立场是什么?”
白鹤庭向后靠进他的怀中,片刻后,才缓缓道:“在渔村的时候,江寒会出门给附近的渔民看诊,我在家中无所事事,发发呆,一天就过去了。”
骆从野本想讨几句好听的话,万万没想到他竟然开始讲这个,又捂住了他的嘴:“你怎么在床上讲别人?”
白鹤庭把他的手再次拉开:“我本来以为,自己可以风平浪静地过完后半辈子,但你偏要回来送死。”
“白鹤庭!”骆从野弹坐起身,彻底急了。
白鹤庭斥道:“现在唤我名字唤得倒是顺口。”
“我试过了,仰望与盲从没有好结果。”骆从野面色铁青,抬腿将他的腿压紧了,不容他动弹,“不喜欢就忍着。”说完,又瞟了他一眼,小声问,“不喜欢?”
白鹤庭没回这个话:“挑动贵族和王室对立,很聪明的做法。但你想过没有,打进王宫,然后呢?”
骆从野没有回答。这是计划中最困难的部分,他需要一个能被国民认可的王位继承人,或者说——他需要挟持白嘉树的儿子,或是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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