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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凌云只觉得有一只手在拧着自己的心,可这种揪心的疼也比不过叶长洲这些日子来的痛!

薛凌云,你该死!

自责和痛苦交织着吞噬薛凌云,他难以想象叶长洲那晚该是怎样的伤心欲绝。明明才对自己交付了真心,才殚精竭虑把自己救出来,自己却给了他狠狠一刀,直捅心窝!

“啪!”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薛凌云咬牙暗骂自己,活该你得不到叶长洲的信任,薛凌云,你他妈不配!你这个负心汉!明明想为他遮风挡雨,没想到自以为深情,却给叶长洲带来了那么多的痛苦。明知道他有自持和骄傲,不会跟妓子争风吃醋,却偏偏要这样误会他伤害他。

薛凌云,你该死!

自责如潮水涌上心头,脑中不断回想着对叶长洲的冷言冷语,和他哭得悲痛欲绝的哭求挽留,而自己却那么狠心。那晚的每一个画面、每一句话都深深刺痛心脏。

彭青云疼得快死了,却眼尖地注意到薛凌云的异常,见他痛苦不堪地猛扇自己耳光,联想到他追着叶长洲到庆安国,彭青云很快便明白其中关窍。

“世、世子爷,聆音不知道炼药会害了你,可能中间有些误会……”彭青云疼得直打颤,依旧想博得薛凌云的好感,从而放她一命。

薛凌云以手支额,把脸埋在阴影里,半晌才寒声道:“我再问你第三个问题,你胆敢糊弄我,我一定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他声音冷硬,令人不寒而栗,带着极重的杀气。

生不如死的滋味,彭青云每天都看见,可看见不等于亲身体验。她浑身一颤,极尽谄媚地哭道:“不敢糊弄世子爷,您问什么我一定老实回答,只求您饶我一条狗命,我下贱卑劣,不值得脏了您的手。”

薛凌云抬头,冷峻的面容暴露于灯火下,深邃的眼眸蕴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冷:“叶长洲到了庆安国,常河山父子如何欺侮他?”

此言一出,彭青云顿生疑惑:他们二人关系不是密切吗?薛凌云为什么不问叶长洲,反而问自己?

很快,狡猾的彭青云便嗅出味道:叶长洲那些羞耻的经历肯定会瞒着薛凌云,而薛凌云也察觉到了,但不好问叶长洲,于是只好问自己。

察觉到这一点,彭青云脸上表情瞬息万变,随即似万分痛心地哭道:“唉……我本与十六殿下无过节,奈何受命于人不得不从命。世子爷您常在军中,知道军令如山,我们这些下人不听令就是死路一条,冤有头债有主,都是常河山父子的罪过!”

听她这么说,薛凌云眼里的光迅速湮灭,不知叶长洲到底经历了什么。随即厉声喝道:“说!”

紧接着,彭青云便将常辰彦在城郊羞辱叶长洲、逼他食羊肉一事一字不落告诉薛凌云。她讲来与杨不易转述并无二致,薛凌云冷着脸听完,打断她:“此事我已知晓,说点别的。”

“别的?”彭青云心中念头百转,连忙道,“我想起来了!当时十六殿下刚去城郊,常河山老贼便命我在青楼妓馆挑选数百名妓子,趁常辰彦侮辱十六殿下之际送入破神庙,在殿下身心受重创后再来个士兵背叛的内乱,目的就是要让他彻底崩溃。”

彭青云一双狡黠的眼睛盯着薛凌云脸部细微的变化,试探着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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