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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滚风流尽,诸子百家定兴衰。”
青衫儒者打扮的青年朝着落座的百家躬身一礼,宽大袖袍灌进了猎猎清风。
“那么诸位,天下英雄谁敌此,诸子之争见分晓。”
先召开的是武者间的比试,公卿正想和君临搭话呢,哪知道人扭头就跟雾失聊起来了。
“花种,陛下可有好好照料?”
雾失问的是墨家机关城给君临的方形雕花木块花种。
君临真诚又可靠:“当然,孤相信不日便可开花。”
是那种自从机关城拿到后就没管过,花种跟随她去南疆流浪一圈,回了景国过完深冬这才想起来栽到花盆里。
实际算来,她的好好照料就是忙完后想起来可终于给它找个花盆埋点土放起来了。
……
景国皇宫。
一时间都去参加诸子大会皇宫倒是空荡冷清下来,亦安咳得厉害,绸帕上染了不少血,听闻脚步声传来他又将绸帕藏起,面色闲适的慢悠悠喝日茶。
来人正是温岁礼,自打将玉玺交给君临后,便有二十万大军驻守雪域,雪域被君临给牢牢实实护了起来,雪域的人很顺从,一是景帝曾发兵救过他们,二是他们知道这是主的愿望,所以大军入境他们很快融成了一家人。
温岁礼闲了下来便来多陪陪亦安,现今兄弟俩随意自在得很,一同坐在屋檐下,任由门边风铃清脆响,一人手捧一杯茶。
那种淡然和安宁反倒溢出一股悲伤来。
“不去表明自已的心意吗,你若说她该是同意的吧。”
亦安轻悠悠的一句话让温岁礼耳尖悄悄红了起来。
“别再落了遗憾,等她回来就去说吧。”
说我喜欢你。
温岁礼被兄长的话吓了一大跳,失了方寸的连连喝茶压惊,语气仓惶又磕绊:“兄长,不可。”
风铃叮当响,亦安转头看他:“为何?”
温岁礼坐的端正,双手捧杯放置双腿上,低着头垂下雪色长睫。
“我若现在同她说了,她要是因为我的身体状况转而答应我,这便是强制她了,我不想如此。”
他的声音很轻,明明已经年近三十,依旧似情窦初开的少年般青涩:“况且真在一起我也陪不了她几年,我既没了能力,自然不该再平白给她添忧愁。”
风很轻,扬起男人银色顺滑的长发,冰蓝的眼眸比晴空更要漂亮。
亦安静静看了他片刻。
“可惜了。”
少年举杯喝了日茶。
“那兄长呢,不去说吗?”
“噗——咳咳咳——”
亦安被茶呛得落了眼泪,他脸发红语间惊愕:“这是何话?”
他要去说什么。
温岁礼侧头看向身旁五官昳丽的少年,笑意清浅:“兄长不是从第一次占卜探到她命格时,就只注视她一个人了吗。”
亦安握住水杯的手一颤。
“原本只是想监视这缕异世之魂会不会再引起异动,可是注视的久了,回过神来时眼中就只剩她一人了,可是如此?”
温岁礼指腹摩挲杯壁,唇瓣张合和兄长说着贴心话。
“你隐居幕后,期间大大小小替她占卜过无数次,就连初次相遇你也算了进去。”
御剑山庄的初次相遇,其实是一场精心安排的巧遇。
他在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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