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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陈鲜分明是一口咬死了亲弟弟死在当年松津河命案中,而且贺春景并不在场。

若是陈鲜说谎……她又为什么要替贺春景遮掩呢?

思绪又走进了死胡同,想不及更多,陈藩一阵心慌,恍惚间感到此时背后藏着能将自己一击必杀的巨大秘密。

究竟是什么事,有什么可以让他们双方达成共识,一同隐瞒的?

他握着车钥匙的手开始发抖,思维又开始不由自主地乱撞。

他在心里质问当年自己为什么就那么走了,怎么就不多想一想?怎么就像居民楼四楼窗口鸽子笼里飞出来的鸽子,一走了之,在外盘旋十余载才想起折返回家?怎么见到了故人,才发觉记忆中深信不疑的桥段居然疑点百出。

“我跟贺老师也算旧相识。”

陈藩把注意力死命拽回到眼前这一对“父子”身上,将发抖的手插进外套口袋里,勾起嘴角笑了一笑。

“这点小磕小碰就不计较了,用不上谈钱,谈钱伤感情。”

贺春景本还在劝贺存一先回家,听到陈藩这话,脸上唰地褪了血色。

“那你刚才还跟警察——”贺存一仍是火大,硬邦邦出言指责,却被陈藩轻巧地打断揭过。

“他带着你,确实不安全吧,我说的有什么问题吗?”

陈藩不再看他,转手拉开了后座车门,修长手臂撑在门框上,对贺春景遥遥喊了一句贺老师。

“贺老师跟我不一样,向来把钱和感情分得清。这不,前两天才跟贺老师叙过旧情,今天我就想起来,还有笔该给的钱没给呢。”

陈藩做了个请的手势:“不介意的话,咱们上车聊。”

贺春景下唇紧咬到泛白,难堪得想从脚边下水道跳下去淹死。

贺存一又不傻,明显看出他爸脸色不好,眼前这男的也确实来者不善,手里便攥着贺春景的胳膊不放。

“存一,你先,你先骑车回家,听话。”贺春景把他的手硬掰开,搭到车把上,“我们认识,没事。”

“爸……”

贺存一还想说什么,贺春景却早已抬脚朝对面的白色跑车走过去。他慢慢弯下腰,用手撑着殷红色的真皮坐垫,有些吃力地将自己挪进了车里。

陈藩“砰”一下甩上门,动作利落地绕到另一旁后座去,拉开门,坐进车子的时候还似笑非笑看了贺存一一眼。

贺存一两条长腿一左一右分跨在电动车两端,过于高大的体型甚至将那小车衬托得有几分滑稽可怜。

他定定站了好一会儿,可跑车的密封性好极了,一丝谈话声音也没能逸出来。他又对着贴了防爆膜的墨黑色车窗看了一阵子,玻璃面冷酷地反射出他自己的影子,将他与车内大人的世界明明白白的隔开了。

贺存一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粉红色Hellokitty头盔,一阵风吹过来,嫩黄色的竹蜻蜓呼啦啦旋转。

他沉默着将头盔扣在头上,踢开侧边的脚撑,拧下油门。小电驴缓缓启动,从面前黑色的,冷硬的,任凭他如何注视、如何等待,也没能给他一丝反馈的成人世界旁边滑走了。

车内同样一片死寂。

贺春景隔着车窗看贺存一站了又走,粉色头盔逐渐消失在庞杂的车流里。直到他知道自己再不能回避了,才把目光收回来,转头看向身侧的人。

陈藩靠在上了锁的车门上,面冲自己坐着。

“就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陈藩问。

贺春景眼神黏在对方的衣襟上,像是没听见这句话。

许是因为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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