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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摘下口罩和帽子,偶尔路过一辆车,在不经意间看见车窗上自己的脸。

而后回神——自己是余迢讨厌的路款冬,陆格只是一个保护伞,再过界就会被发现。

他发现以前在路家追求的自我和独立,在这一刻都悉数飞散了,如果他真的是陆格就好了。—

路款冬把便利店的蛋挞全买了,有些蛋挞是肉眼可见的不符合余迢的标准,于是他算准了时间,想着先等等下一批。

店员总觉得这人有些眼熟,但又确确实实没见过这张脸。晚上来便利店的人不多,收银员问:“扫码支付吗?”

“嗯。”

“你手里的这些确实放久了些,所以看上去卖相不好,下一批就会好很多了!”

表面恭恭敬敬,店员已经悄悄地破防了,都快要下班了怎么还要烤蛋挞啊!偏偏还是全要,不得不做的那种。

“好。”

“你们这治安怎么样?”路款冬忽然问了一嘴,“晚上你敢一个人下班回家吗?”

“唉,以前是敢的,最近不是出事了吗?所以我晚班干脆就待在这凑活睡了,等到白天再走。”

路款冬点头:“对了,那酒吧里的员工你熟吗?”

店员歪着头问:“我倒是经常和朋友去,你指哪位啊?”

“余迢,是个omega。”

“噢——我知道。”店员眼尾扬起来,随后说,“我比他们待在这的时间还长一点呢,之前那是一家超市,后来装修成了酒吧。余迢呀,感觉蛮可怜的。”

“为什么这样讲?刚开始的时候他过得很不好?”

“嗯,也不是……就是觉得他的经历有点可怜,”店员解释,“每次发青期都只能靠止疼药,alpha的安抚又没什么太大用处,因为他被完全标记了,而且他也不太愿意用其他信息素……”

店员小声说:“我猜,他丈夫应该死了?或者去世了吧?不然怎么没洗去标记呢?”

路款冬:“…………”

“应该洗了,”路款冬垂眼说,“至于为什么不用其他alpha的信息素试剂,可能是心里有人。”

一直都是任安晗,自己当初也只是沾了点任安晗的光。

“没有呢,我问过了的,”店员说,“有一次他来我们店里买蛋挞,吃着吃着就哭了,给我吓了一跳……我问为什么,他说太难吃了,没吃过这么难吃的东西。”

被指定来这家买蛋挞的路款冬:“?”

“本来是听上去会让人很不舒服的话对吧?但是他的样子太不对劲,强颜欢笑一样,明明应该是有更难过的事,他却只说蛋挞难吃。看着可可怜了,我就说可能是烤的不好,再赔他一些别的小吃。”

“他这才说不用,说,我只是刚刚度过发忄青期,情绪不稳定而已。”

“他还说,没有洗去标记,因为觉得太痛了。”

店员双手叉腰:“那时候我还斥责他的对象,居然不陪他,余迢沉默了好久,我才意识到我可能说错话,他老公很可能是死了,剩他一个人。”

“然后某一次和酒吧老板聊天,他说和死了没差。”

路款冬听完这些话确实像死了一回,眼神空洞,虚无地盯着某一点,眼前慢慢模糊,像隔了层毛玻璃。

没有洗去标记?为什么?

余迢怕痛是怕痛,要是因为这个而对某件事退缩,他当初就不会以死相逼了。

要是怕痛,也不会配合自己打针,不会要求自己标记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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