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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津的脸:“在床上提别人是不是不太好?”
“我扫兴?”
宁颂雅咬他的下唇,令他吃痛:“你的醋劲在助兴。”
“看到我立刻飞回去,开心吗?”迟燃闭上眼睛,抚摸着宁颂雅的发丝,感受两人久违的亲密,“为了试探我,编出这种拙劣的谎言,实在不像我们宁总素来的水准。”
“我的确慌不择路了。”宁颂雅没有反驳,牙齿咬住迟燃的睡袍腰带,轻轻一拉便拽开,他抬起凤眸,无情又多情,“可是你明知道是陷阱还往里面跳,这次不是我逼你。”
“是,”迟燃坦然,他还记得听到麦沁回答时一瞬间的心悸,当然也记得在飞机上他捋顺的种种线索,“我只是想让你开心。”
这是个意料外的答案。
宁颂雅愣住了,随即失笑道:“那你猜我那几天和谁在一起。”
“我猜你在医院里。”
迟燃捏了一把宁颂雅的脸,报复性地用力,白皙的漂亮脸蛋留下红痕:“那天晚上你在楼下演的那出苦肉计,真的赔上了自己。入戏太深,手术后淋雨又吹风,却又舍不得放手。你在医院里也不安生,还想看看我会不会为你着急生气?颂雅,手段第一次用是新鲜,第二次,那就是撒娇了。”
“我撒娇?”
“嗯,不然呢?”迟燃笑眯眯地说,手指不安分地划过宁颂雅的唇,就像他们从前在宁颂雅公寓里时那样,“势在必得以为能得到我的回心转意,不想和我离得太远,只能用一些小伎俩来刺激我看我表现。”
宁颂雅翻个身,迟燃被顺势带到他身上。
两人攻守易势,宁颂雅却很享受地眯起眼:“我就说我老婆聪明,可之前我老婆对我发疯的样子我也很喜欢。”
“发疯的人不是你吗?”迟燃笑意盈盈,他伏在宁颂雅的身体上,让两人坦诚相见,“平静地上演一场又一场大戏,一开始说是觉得我好玩,还能说得过去,现在呢?”迟燃的手点在宁颂雅的心口,“这么喜欢逼迫我向你捅刀子,然后捂住伤口楚楚可怜。”
“我也不想这样,可是你就吃这套。”宁颂雅痴迷地伸出手,抚摸迟燃的脸,“你一开始对余安,范晟溪的好感,不都来源于能施展你的保护欲吗?如果我再不下点功夫,你又对别的可怜omega同情心泛滥,我该怎么办?”
迟燃的手盖在宁颂雅的手背:“以退为进,你一直玩得很好。我再自负利己,也玩不过你。”
如果说“余安”一次又一次的小手段是欲擒故纵,小手段套在大圈套里,宁颂雅步步为营以退为进,一点点将迟燃不完美的内心剥开剖析,那才算得上是玩弄人心。
至少这些伎俩用在迟燃身上,他想要挣脱无果,便只能作罢。
更何况……
宁颂雅在情迷意乱之前,不断呼唤他的名字,对他说了:“我输了。”
明明是宁颂雅的筹谋,如今赢的人却是迟燃。
迟燃和他鼻尖相抵,认真郑重地看着他,用最亲昵的语气逼问:“爱呢?”
“我爱你。”
“有多爱?”
“你想要多少,就能有多少的爱。”
“比你的手段更强烈?”
宁颂雅笑了一声,从迟燃床头柜里,熟练地摸出一把匕首。和当日在浴室里不同的是,这一次他的笑容称得上明媚靓丽,再没有一丝谋算。
“你可以用它来验证。”
“不需要它。”迟燃夺走了匕首,随手扔在地上,他再一次用激烈的吻回应,他搂住宁颂雅的脖子,婚戒又回到他们无名指上,闪耀夺目的细钻上倒映出摄像头的红点。
“我只需要你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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