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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岑沛安这种阶级的人来说,一旦放弃警察这个保护伞,那他和沈捷这种阶级的人对抗,无疑是以卵击石。
至于这次把人放出去,沈捷当然也有目的。
后座的人又递了个平板过来,“沈总,这是岑少爷这几天的开销和他的外出活动。”
看记录,岑沛安这几天似乎没怎么出门,除了买一些生活必需品,其他时间都窝在旅馆里,也没接触过任何人。
沈捷看到某一条,突然皱了下眉,问:“他这五天就花了470块钱?”
对方还以为这是对他业务能力的怀疑,“沈总请你放心,我们绝对不会出任何差错。”
这句话并没有让沈捷舒展眉头,他脸沉得像一汪寂静的死海,划动屏幕的同时亮光照进他眼里,再反射出来就带上了阴侧侧的寒意。
“这住的是什么地方?”
照片上的房间又小又黑,一扇窄窄的小窗,还是阴面,环境脏乱差到不堪入目。
沈捷内心开始动摇,他在想要不要现在就把人弄回来,总比在外面受罪强。
“岑少爷住的青旅。”驾驶位的人开口,而后还补了句,“是那种不查身份证的。”
沈捷闻言抬头,气得直笑,原来这是防着自己呢,怕自己利用公安局系统去揪他。
“和那边消防队打个招呼,去查一下消防安全,不合格就封了。”既然这样,沈捷也就没有必要给人留活路,他一定要逼着岑沛安走下一步。
“明白。”
沈捷把平板还回去,靠在座椅上阖上双眼,“我现在得回公司,人你们一定要盯紧。”
车子照着原路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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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叔心机+1(这章没有见面咧
第17章 抓人
南方湿度大,闷热潮湿,屋里像个蒸笼,身上的汗全部黏在毛孔下。
岑沛安中午睡不着,穿着拖鞋走到外面公共洗手间,接了两捧凉水,把脸埋进手心降温。他贪完凉也不擦,任由水珠在脸上滚落,蜿蜒到脖子和锁骨,最后漫入短袖里面。
回到小房间,岑沛安斜着躺在竹席上,疲惫地翻了个身,仰头正对着墙上的那扇小窗户。
窗外有颗洋槐树,如诗的绿叶,被烈阳晒得直打卷,岑沛安盯着那棵树,烘烤的温度,嘶鸣持久的蝉叫,本该让人昏昏欲睡,可他却一点困意也没有。
岑沛安一路搭顺风车来漳岩市,几经转折颠簸,路上颠吐了好几回。他不敢频繁用身份证,怕沈捷利用公安局系统查他,只能窝在这种鱼龙混杂城中村小旅馆。
这地方白天还好,一到晚上吵得人睡不着,楼下不合规的烧烤店吵吵嚷嚷营业到天亮,时不时还有醉鬼上来砸门。
每次岑沛安都是满头大汗,发丝狼狈地黏在脸上,握着一根铁棍缩在角落里,听着破败的铁门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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