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 章 亲吻(2 / 2)
鼻息间是徐柏樟的味道,前座还有父母的聊天声。
“别,爸妈在。”担心被听到,于清溏往他耳边凑,恨不得咬上去才罢休。
徐柏樟腰勾得更紧,侧过头划嘴唇,往他耳根灌气,“亲都亲过了,还怕什么。”
于清溏觉得荒唐又心安理得,头靠了进去,被他牵着,闭眼休息。
这是他们婚后第一次住父母家。
妈妈换了干净床单,被子也是新的。
和二老道晚安,他们关上门,面朝彼此,坐在床边。
双人时间,等得抓心挠肝。
于清溏胸前敞开着,徐柏樟拆掉纱布,药棉吸了消毒水,缓慢蘸涂创面。
() 于清溏看自己心口,“这里真的缝合过?”()
创面和想象中完全不同,表皮有红肿,看不到黑色线头,也没有脏兮兮的血痕,伤口与缝合线几乎隐形。
?终晚夏的作品《和徐医生闪婚后》最新章节由??全网首发更新,域名[()]?『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徐柏樟:“线缝在里侧,不容易看到。”
于清溏:“怎么做到的?”
“徐医生独家秘诀。”
“也不用拆线?”
徐柏樟摇头,吸收线并非尖端技术,多年前就在医疗美容领域广泛使用。但于清溏用的缝合线很贵,是市面上最好的。
于清溏:“按照你的意思,这里也不会留疤?”
“不会。”
“好吧。”
徐柏樟看他的反应,“感觉你有点失望。”
于清溏隔着睡衣,去摸徐柏樟的心口,“想法有点幼稚,想陪着你。”
也留个疤,体会这种感受。
“不需要。”徐柏樟把他的手掌压在心口,“以后也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嗯,都要平安。”
徐柏樟:“帮我换药吗?”
“我可以吗?”于清溏跃跃欲试。
“医生的家属也是半个医生。”
按照徐柏樟的指导,于清溏揭下防水胶带。
伤痕布满手腕,细细密密的,极个别有缝合的痕迹,看着不深,也不妨碍心疼。
到底要多少勇气才能换来镇定,在自己手腕割下数刀。
于清溏:“别再伤害自己了。”
“嗯,都过去了,先换药。”
于清溏把药水点在缝合线上,“你这里是谁缝的。”
徐柏樟:“钟严。”
“和你缝的不一样。”
很明显,徐柏樟的技术更高些。
“正常缝合都是这样的。”
这是徐柏樟认识钟严以来,他缝得最认真的一次。认真就会慢,慢到让他心烦。
于清溏有点骄傲,“我先生在这方面也是唯一?”
徐柏樟:“还好。”
技术不难,手法不易。
于清溏缠上纱布,“会不会留疤?”
“过了恢复期就不会。”
“还是我先生厉害。”
嘴上着玩笑话,于清溏却在后怕。
即便徐柏樟和他解释,割伤的地方不伤及筋骨、也没有血管脉络,不疼更不会有后遗症,他还是忍不住担心。
想起了幼年时的徐柏樟,曾无数次在自己身上割下的伤。到底怎么做到,他不懂。
换上了透气更好的绷带,于清溏手心还握着沾血胶带。
于清溏解开徐柏樟胸前的纽扣,低下来碰他胸口,轻吻上面的疤。
吻着吻着,就吻出了潮湿和咸涩。
眼泪拉长了五官,融化了嘴型,鼻腔里有酸味的呼吸。
“清溏,没事,别哭。”徐柏樟托他下巴,帮他吻掉泪痕,又去占据嘴唇。
() 这次的亲吻并不温柔(),稍微带着些蛮横?[()]?『来[]_看最新章节_完整章节』(),冲动灌进血液细胞,心脏极速收缩,全身都在生热。
徐柏樟从他衣摆里滑进去,在他受伤的皮肤周围触碰按动。
亲吻不停改变方向,专朝他敏感区域游走,下巴、喉结、锁骨、胸口,不仅吻他,还会咬。
“啊嗯!”于清溏仰着脖子,轻声呼息,全身血液在躁动。
“小点声,别把爸妈吵醒。”
有的人一面让他小声,一面又在引.诱。
明目张胆,毫不手软。
于清溏咬紧嘴唇,扯徐柏樟的长裤。
松紧带轻易拉开,伸进去的手被人按住。
于清溏急躁,咬他下巴,“干什么?”
“你有伤,这两天不行。”徐柏樟把他的手抓回来。
于清溏被惹得很烦,他发现徐柏樟那里比自己还急迫,“不行还招惹我。”
徐柏樟拨开衣领和纱布,“我担心筛查不全,想试试极限心跳,排查你的心肌功能。”
“哦,所以刚才只是治病?”于清溏身体里装着火山口,用膝盖顶他蹭他。
徐柏樟按下去,“再勾我会疯。”
“到底是谁勾谁?”于清溏又去弄,“专往我敏感区域碰,故意的。”
徐柏樟嘴角被小吹开,“我错了,慢慢还。”
“谁跟你慢慢,我没同意。”
徐柏樟狼狈不堪,把人往床上抱。
于清溏急忙推他,“别,手还伤着。”
于清溏坐在床上,勾着徐柏樟的脖子往后,逐渐从坐到躺。
徐柏樟弯下腰,跟着上了床,单手撑着床板,支在他正上方。
于清溏关了灯,深夜里,眼睛像抛光。
近在咫尺间,于清溏脱下睡衣,从他肩膀划开,丢到了床脚;又去脱睡裤,挂在他腰上;最后把内裤丢在他肩膀。
眼前看似漆黑,但于清溏的身体他了如指掌,哪里敏感、哪里柔软、哪里碰会热、哪里又会喘,他不用眼睛也能看。
于清溏不说话,头顶有徐柏樟潮湿的鼻息,下面有他加速的心脏搏动。
“要帮忙脱吗?”于清溏屈起腿,膝盖滚在腹肌。
徐柏樟小腹收紧,用意志力屏吸,“谢谢。”
上衣从肩膀滑落,和于清溏的内裤卷成一团,丢进床尾。只是脱掉上身衣服,徐柏樟却觉得下身被堆满。
于清溏伸长了手指,在他皮肤上划,一次不过瘾,他要划无数次,专挑他怕痒的区域。
徐柏樟服了软,把人搂进怀中,“清溏,放过我。”
“下不为例。”
“我努力偿还。”
“看你表现。”
于清溏躺在徐柏樟怀里,去触摸他胸口轮廓。
心脏最中间的位置,不大不小的三厘米伤。于清溏没见过它划开前的模样,永远不会忘它后来的针眼和刀痕。
每摸一毫米,都刺痛他成倍多的心。
徐柏樟感受他的抚摸,也能体会心疼。
疼到于心不忍,他抓住于清溏的手,“睡吧,好么?”
“柏樟。”
“我在。”
“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你先答应。”
徐柏樟握紧他的手,用鼻尖去蹭发尾,亲吻他的耳廓,却久久没开口。
于清溏错开头,“答应我。”
徐柏樟含住指尖,牙齿在上面轻轻咬,“好,我答应你。”
于清溏把指腹压进齿痕中,“回去吧,到你该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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