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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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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庭知没见过梁颂年这样子,这件事他做得既不厚道也不理智,和他往日的行事风格大相径庭。

纵然事情已经在他眼前发生,许庭知依旧恍惚,思前想后也没明白梁颂年怎么会做出这么没有分寸的事。

梁颂年目光平而直地看着他,保持了几分钟的沉默,“我不追究你。”

“追究?!”许庭知尾音破了声,没有为梁颂年的宽宏大量感到高兴,反而气笑了,扶着额角缓了几秒,还是没有恢复往常的语调,“你追究我什么,不是,现在不是你追究我吧,我才应该……”

许庭知及时刹住嘴,还没有勇气去指责梁颂年,只不可思议地盯着梁颂年看,看不出对方表情有什么变化,愤怒或者懊恼都没有,他只是微微蹙起眉头,似乎遇到了稍微有点棘手的事情。

“庭知。”梁颂年叫他的名字,声音有点沉,“你真的什么都没有察觉吗?”

“察觉什么,察觉你早就截胡了吗?”许庭知摊开手,“谈玉琢是周时老婆,你知道的吧,你好这一口?人妻?我玩玩就算了,你怎么也?!”

出乎许庭知意料的,他话还没有说完,梁颂年直接开口反驳:“人都死了,算什么他的老婆?”

许庭知不认可梁颂年的逻辑,觉得哪里怪怪的,却好像又没有不合理的地方,急/喘/几声,没转过气来,差点把自己憋死。

“那不是更不好了吗,你明明知道他老公死了一个月都不足。”

“哦。”梁颂年对生死没有忌讳,没有感情地平读,“英年早逝,可惜。”

许庭知等他再说什么,但是梁颂年简短地发表完对周时的评价,就没有下一句,平静地和许庭知对视。

许庭知静了一会,实际上他和梁颂年没有什么区别,都是想趁虚而入的小人,只不过梁颂年成功了,失败的自己显得尤为可笑罢了。

更让人自尊心受挫的是,许庭知压根不敢从梁颂年手下抢人,现在能质问那么几句,也不过凭着两人多年的情分,再多说一句都不行。

且不说其他,要是家里知道他得罪了梁颂年,他好日子就到头了。

许庭知不想再尝一次全部卡都被停掉的滋味。

梁颂年低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打开递了许庭知一根,许庭知愣愣地接过,动作迟钝地点上了烟。

冷空气混着尼古丁被吸进肺中,许庭知没想到梁颂年的烟那么烈,呛咳了几声。

梁颂年不抽,他站在那,半张脸被灯光照亮,鼻梁的阴影打在脸颊上,不甚清明,“如果你喜欢玉琢,不应该抱着玩玩的心思。”

许庭知自嘲地笑了一声,他不知梁颂年怎么想的,怎么会教情敌怎么喜欢人。

“你当他心思就很认真吗?”许庭知把烟夹在两指之间,吐出两个烟圈,看它们慢慢消散在空气中,“他也只是想找个为他花钱的。”

“他要求很过分吗?”梁颂年平和地问,声音听上去没有任何异常,仿若在谈什么严肃的公事,“只是想要些钱为自己安身立命。”

许庭知把烟重新叼嘴边,嘴巴里有点苦涩,都是烟草的味道,默默在心里为梁颂年明晃晃的双标记了一道。

他想玩玩就是大逆不道,谈玉琢想玩玩就是天经地义。

“而且,玉琢不会喜欢你。”

梁颂年过于肯定的语气给许庭知一个没有缓冲的暴击,他郁闷到想吐血,“你能对我好点吗,说话委婉一点好吗?”

梁颂年没有感到抱歉的意思,“他现在还愿意和你说话,是因为我的关系,如果你不是我朋友,他不会再理你。”

许庭知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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