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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他总是要为了迁就演员迁就资方,对人设内容有诸多设置。沈惊淙这个角色在最初的构想里,只是一个出场寥寥几幕的人,是怎么样一步步变成现在这种丰满的样子的,甄柯自己也回忆不起来了。
但一定是邬声的功劳。
邬声给了他随意发挥的底气,哪怕沈惊淙的面具摘下来,第一美人依旧是第一美人。
所以甄柯就把让沈惊淙从头到尾都戴着面具的原计划进行了改动。
在剧情进展的必要时刻,该摘面具就摘下来。
甄柯安排了一个这样的细节:在江槐将沈惊淙关起来后,江槐将沈惊淙的面具藏了起来。
没了面具的沈惊淙不爱出门见人——不爱出门,但不是完全不会。藏起沈惊淙的面具不能像给他的脚踝戴上锁铐一样彻底困住他的行动,但会让江槐惶恐不安的心稍微安定一点。
沈惊淙叫江槐喝桃花酒。
待到桃花酒在江槐的脸上印上清浅的桃花色,他抬起手指来碰了碰。
江槐没有躲开,但说道:“别想着灌醉我。”
沈惊淙说:“你这张脸,醉了酒倒是好看。”
江槐一愣。
人在醉酒后说的话听上去总是要更真几分,更何况沈惊淙的尾音里还带着轻轻的几声叹息,脸上也沾着醉了酒的薄红,看上去更显真诚。
“我是真的舍不得你啊。”沈惊淙道,“这世上唯一叫我放心不下的,除了我娘,就是你了。可是你长大了,不听我的话了。我能怎么办?我头一次不知道要怎么办。”
沈惊淙看着江槐,苦恼万分又爱不释手地摸了摸他的脸:“当真是长在我心坎上的一张脸。怎么偏偏叫你长了这样一张脸?”
“你……醉了?”
“酒壮怂人胆。”沈惊淙咬着一颗在酒里泡过的杏子,忽然轻佻地脸靠近了江槐,低声轻喃:“你猜这酒,要壮的,到底是谁的胆子?你有没有想过,万一,这酒壮的是我的胆呢?”
在沈惊淙靠近的那一刻,江槐心跳如擂。
沈惊淙的脸离江槐很近,只消江槐偏一偏头,就可以咬到沈惊淙嘴巴里的那颗杏子。
吐息间,他们的气息隐隐纠缠在一起,杏子不知何时被渡到了江槐的口中。
江槐一时身板僵硬,再一眨眼,已经被沈惊淙扑倒在地,两个人的身体一上一下地交叠在一起,沈惊淙却没了接下去的动作。
他又叹了一口气,说道:“再陪我多喝一会儿酒好不好?”
江槐点了点头。
早就为江槐设下的天罗地网终于到了收网的时候。
这次,江槐被灌醉了。
确定了江槐真的喝醉这件事之后,沈惊淙那双漾着醉红、看上去雾蒙蒙的一双眼睛却霎时间恢复清明。
作为一个不会死于话多的反派,沈惊淙一句威风话都不说,立马趁着江槐醉了反应慢,摸到了江槐藏在衣服最深处的钥匙,解开自己的脚铐,报复性地锁到江槐的脚上,恢复自由身后,不知道被江槐藏在何处的面具根本找都不找,钥匙一扔,直接离开了这座关了他数月的小屋。
等下了山,沈惊淙才往后看了一眼。
他先是笑,后又深深叹了一口气。
“你以为我在算计你。”
“我承认让你跟着萧和光不止有让你保护萧和光的意思,但我只是想在我离去之后,给你找个朋友。”
“可你让自己失去了这个朋友。”
紧接着,沈惊淙头也不回,在一家布店买了一顶幂篱,戴上后,消失在集市中的人流当中。
自此,如鱼入海,音信全无。
有了前面那场的拍摄经验,在拍这一场时,谢知斐就没有再失态过。
没有NG,一条过。
甄柯小声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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