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青袍夜袭城主府(2 / 2)
医老绕了好几条街,然后就有不断的消息从城门处传来,城主家的小少爷重病,求神药,任何人都可以兑换,听说城主用三次授命权交换。医老也快速的走向城主府,活了近百岁的人对一些事情总会有些直觉的,六星朝阳的天体异象一定与城主家小少爷出事有关。
另一边,十三从命案现场跑回医馆,虽然在现场十三不记的自己做了什么,但他清醒的那一刹那,眼前是不断抽搐的移云关,十三明白不管是别人诬陷他杀害城主少公子,还是自己杀害城主少公子,或者这件事本身就和他没关系,自己都会处在一个危险的位置。
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躲起来,很快他就跑回了医馆。挑选棺材的人已经走了,十三走到自己睡觉的地方,现在他的心脏还在不断的跳动,频率有些超过了他认知,像一台发电机一样,扑腾扑腾的不停,如果没有胸腔的束缚都跳得出来。
掀开棺盖,一件件的摆了出来,三块玉佩,一个护腕,一把匕首,一柄绣剑,两块徽章让他幻想侠客的宝剑已经被别人“拿”走了。
左腰一个水壶,右边是一个布袋,基本上除了衣服换了,装备少了宝剑,和来时没有什么区别。头发好些天没洗,都起腻打卷,整理了一下衣服,十三就往外走。
走了两步,瘦蹄慢慢悠悠的从外面走了进来。十三也愣住了,他突然发现这个世界就
是这里他还熟悉点,离开这里什么都要重头再来,对于缺乏冒险jīng神的自己,闯荡就是半个死亡。“哎,还是等医老回来告别一下吧。”
城主府夜
移云麓:“爹,弟弟到底是怎么回事?谁伤的他?在我们移家的城内还有人敢伤我弟弟!”
移骏站在窗前仰望星空,“麓儿啊,你先下去吧,这件事情你不要多问!”
“可是....”
“下去!”
移云麓甩门而出,“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如此胆大,他伤我弟弟,我灭他全家。”
“雷兄,你有什么看法?”
“能用灵魂伤人至少也要是无终塔入门境界的人,这样的人————我们惹不起!”坐在椅子上雷震微微睁了一下眼。
“我也是这么想,但要是那样的话,他直接杀了关儿就行了,没必要这样。虽然关儿有些霸横,但他识人还是有些能力的,什么人该惹,什么人绝不能惹,他还是有些一二的。所以....我想应该是有一尊第二塔是灵魂的人上了我儿,而且这人塔力一定还不是很高。”
坐在椅子上的雷震双眼“腾”的一下就睁开了,“这不可能,十万年前修罗塔降临这个世界,人类才开始控制身体里特殊的能力,三万年前孔老夫子第一个筑出塔气,使人类完全控制特殊能力,不在受古兽侵害。可是十万年的时间里,只有一尊灵魂塔出现,灵魂之力不能遗传,而灵魂塔的人灵魂首先就要受到很大的创伤活下来才能...”
“可还是有可能...”
“嗡”,瞬间土系元素塔,天雷塔两尊塔气外放,房屋外,地面探出一颗巨大的土形成的虎头,虎口大张直接吞噬掉一座假山,同时天空数道闪电交织如同手腕一般粗,形成一个巨大的牢笼罩住虎头,天地牢笼瞬间形成。
“轰”
虎头碎裂,一具战甲虚影从现出,威严的气息不断的散出,战甲手持一条青木棍每一次挥动都勾动天地,三米长的青木棍直接砸开闪电,仅仅一瞬间,刚刚形成的牢笼土崩瓦解。
战甲虚影消失,假山上站着一个人,一袭青袍头发有些发黄,面目褶皱,还泛着青sè。
“嘿嘿,反应还行,是有一方城主的能力。”假山上的人张口间都是满口黄牙。
“你是什么人?来此何干?”
“嘿嘿,当然是看你儿子来的。”说这从身后将与袍子连体的帽子扣在了头上,只剩下一张都是黄牙的嘴。
“这么说你是伤我儿子的人!”,移骏话还没说完,抬手就冲了上去,同时假山后面一只庞大的兽抓拍向假山。
“嘿嘿,好久没运动了,好喜欢啊!”,说着转身一拳击向拍来的兽抓。
“轰”
“什么?”,青袍人一拳击碎兽抓,然而,兽抓内却是浓郁的天雷,震耳的声音,刺眼的闪光,充斥在假山上。天雷粉碎假山,石块崩飞,尘土飞扬。
“百抓天牢”,移骏一声大喊,假山处地标不断下潜,周围不断出现兽抓拍向假山,一层层覆盖,地下假山处向下下潜了二百多米,上面也覆盖了两百多米。
几秒中前,眼前还有一座假山,和一个神秘人,可现在,所有的东西都没有了,原地平平的。
移骏和雷震站在原地等了十五分钟,周围始终是静悄悄的。
“哎,有些激动了,没清楚对方是什么人就下杀手,都是关儿闹得。”
“明天将尸体挖出来,看看有什么再说吧。”雷震拍了一下移骏肩膀向屋里走去,移城主叹了口气,也回身走下屋里。
“丝”
“丝”
两人都停下来看向假山消失的地方。一般人不呼吸过不了两分钟,塔力者也不会超过十二分钟,更不要说在地下两百米,还要承受压力。
“丝”
一株嫩芽从土里探出,一点点出现,先是一片叶子,又一片叶子,“轰”一株青绿sè的植物窜天而起,掀开土层,绿叶尽展,每一株叶子都像人的手巴掌一样叶子上的纹路像人的掌纹一样,主要分三条。
植物一直涨了六米多高,一朵鲜黄sè的花朵绽放,一股淡淡的花香蔓延到整个院子。“嘿嘿,用一裹满雷电的土层麻痹我,又运用土系元素挖深百米,要活埋我啊,嘿嘿,要是别人可就真死了。”青袍人从绽放花中走出,满脸yín笑的看着地上的两人。
雷震走上前,脱掉长袍。“哼,别人?你是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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