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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帝满腔怒火,烧得他口干舌燥,血液都被炙烤干了。
“查!”
他声音嘶哑,短促的音节里溢出血腥杀气。
不仅为死去的恭王叔和臣子,更为了他自己。
全公公无有不应,责令皇家暗卫继续调查。
再回来,发现永庆帝已经在宫人的搀扶下半坐起来,气喘吁吁地靠在床头,浑浊狠厉的眼盯着右腿看。
“诶呦陛下您怎么坐起来了?”全公公急忙上前,“您可是忘了后背还有伤?”
永庆帝挥开他的手,只问道:“这是......缝针之术?”
他记不太清了,应该叫这个名儿?
“是呢,这的确是缝针之术。”
全公公试探着伸出手,这回永庆帝没再推
开他,慢慢躺了回去。
紧接着,全公公把有关缝针之术的小插曲悉数告知了永庆帝。
“这么说来,是韩爱卿救了朕一命?”
全公公笑而不语。
“这缝针之术倒是个好东西。”永庆帝疼得抽气,呼吸紊乱地说,“是朕的疏忽,竟险些错过了它。”
全公公低眉顺目:“陛下您可不知道,当时吴太医给您的伤口缝上针,眨眼的功夫血就止住了。”
永庆帝沉吟片刻:“朕知道了,等回去了,朕会将缝针之术列为太医院和军医必学的技能之一,不仅他们,民间大夫也要学!”
全公公点到即止,端来温水:“陛下您喝点儿,润润嗓子。”
永庆帝喝了水,又在麻沸散的作用下沉沉睡去。
......
当天晚上,皇家暗卫的调查就有了结果。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一人——工部尚书,南阳伯钟赫。
彼时永庆帝一觉睡醒,宫人正伺候他服药。
“南阳伯?”
永庆帝神情莫测,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像要碾碎嚼烂。
暗卫回禀:“确认无疑。”
永庆帝又看了暗卫呈上来的所谓证据。
证据确凿,桩桩件件都指向南阳伯。
借职务之便贪墨,偷工减料以致于祭天台坍塌。
除此之外,还有诸多宫室采用了劣质材料。
永庆帝捏着薄薄的纸片,犹存有三份侥幸:“会不会像上次韩爱卿那样,是底下的人犯了错,栽赃到南阳伯头上。”
暗卫摇头:“属下排查过,工
部官员虽有贪墨,但都与祭天台一事无关。”
永庆帝闭上了眼。
良久,他语调冷沉:“传朕口谕,工部尚书钟赫为官贪墨,直接导致亲王与朝廷命官殒命,着剥夺官职,入狱听审。”
暗卫应声退下。
......
禁军前来拿人时,韩榆已经洗漱更衣,躺到床上准备睡觉了。
刚闭上眼,外面传来喧闹声。
“我没有!”
“我什么都没做,你们凭什么拿我?”
“陛下,微臣冤枉呐!”
“微臣从未做过贪赃枉法之事,您不能因为他人的片面之词.....啊!”
韩榆披衣而起,打开门恰好看到南阳伯被禁军毫不客气地推倒在地,捂着腰哀嚎出声。
住在隔壁的韩松也出来了,正凝重地看着这一幕。
禁军粗暴地把南阳伯从地上拖拽起来,推搡着走远了。
宗室以及百官闻声而出,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议论纷纷。
“怎么回事?”韩榆走向韩松,“莫非和祭天台有关?”
韩松颔首:“没错。”
韩榆倒吸一口凉气,眉头紧蹙:“南阳伯素来清正,怎么会......”
话未说完,就有官员嗤笑道:“知人知面不知心,隔着层肚皮,谁知道底下那颗心是不是黑的。”
韩榆看过去,是个不认识的。
“别多想,南阳伯要是被冤枉的,陛下会还他一个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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