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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阁主正“哐哐”剁着鸡肉块。
阁主警告闫弗,“喂,说话文雅点。”
蔡珺和面的力度越来越大。
他把面团狠狠朝案板上面一甩,“假不假的,我身上的吻痕,难道还不能证明么。”
听见这话,其他六个男人一起看向蔡珺。
蔡珺故意穿了身低领敞襟衣裳。
他脸上的巴掌印、脖上的口脂痕、锁骨的吻痕、胸前的蜡泪鞭痕,这些暧昧的痕迹,此刻都化作他嘚瑟的武器,无差别地刺痛其他六个男人。
闫弗冷哼,“跟谁没有过似的。”
阁主:……
他狠狠瞪了闫弗一眼。
褚尧起锅烧油,“再扎眼的印记,过不了两三天,就会慢慢褪去。”
庭叙往炉灶里加柴火,“是啊,印记终究会变淡,唯有容貌,才是真家伙。”
噼啪作响的火苗把庭叙的脸映照得分外缱绻。
他仍旧是那么精致漂亮,在男人堆里,像一朵遗世独立的小白花。
当然,他的语言风格也仍旧茶里茶气的,仍爱用那种温柔平和的腔调,默默讽刺其他几个有容貌焦虑的男人。
蔡逯收回目光,专心致志地熬汤。
他没掺和厨房里的混战。
有个很可笑的事实摆在眼前。
男人们都希望渣女能为他们自己收心,可当这个愿望落空,男人们又都希望渣女能一视同仁地渣了所有人。
颇有种“我得不到真爱,那你们谁都别想得到”的扭曲感。
所以现在,蔡逯反倒有些庆幸。
原来,她对所有人都是那么渣。
*
膳后。
闫弗不知怎么挤走了其他人,厚脸皮地黏在灵愫身后,却什么话都不说,一问他就哼唧。
灵愫坐在回廊底下,逗着一碟玩耍。闫弗就挤到她身边,意味不明地哼哼。
“你想干嘛?”
灵愫问他。
闫弗观摩了会儿她和一碟的互动。
一碟想要她陪玩时,就会把写着“玩球”的小卡片,叼到她面前。
看清一碟的需求后,她就会抛掷小球,跟一碟玩巡回游戏。
闫弗也学着一碟的样子,捏起两个卡片,扔她怀里。
灵愫举起卡片,念着上面的字。
“主人,奖励。”
她翻给闫弗一个白眼,“你是狗啊?你想干嘛,难道不会直接说?”
闫弗抄手抱臂,“对,我就是狗。谁让你只会关注狗的需求。”
灵愫回行吧,“谁让我是天底下心最软的驯犬师呢。”
她凑近闫弗,拽着他编好的麻花辫。
“狗狗,想要什么奖励?”
闫弗瞥过头,把眼阖住,耳根不断发烫。
“你猜。”
他的背抵着浮雕廊柱。
纹样复杂的浮雕似能穿破他的狩衣,要不然,他怎会浑身发痒,发颤。
灵愫把手支在他身旁。
从远处看,这般场景,像一个男人搂着怀里的姑娘。然而实际情况却是,她把闫弗箍在了一个小范围里,让他退无可退。
灵愫夺走他手里的蝙蝠扇,用扇柄敲了敲他的嘴巴。
“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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