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39(1 / 2)
鹤爵被他问得愣了一下:“吃什么?”
叶雪理的眼神直勾勾落在他的嘴唇上, 色.欲之心昭然若揭。
要是之前他肯定就随心所欲亲上去了,反正老公也会惯着他,每次都亲得他好舒服。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刚发生了在车上那件事,叶雪理每次回想起那种感觉都觉得又羞又怕, 好像就不敢随意跟鹤爵要亲亲了。
他“唔”一声, 两只手揪着鹤爵身前的袍子, 扭捏着开口:“老公明明知道的。”
“老公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虫,你不说老公怎么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呢, 叶雪理有些着急,抬头看着他:“老公你知道的,你肯定知道, 你就会欺负我。”
鹤爵却还是气定神闲,除了眸色有些微沉,伸手摸着他的头发:“老公真的不知道。”
叶雪理看着他的神情, 突然就有些困惑了, 难道老公真的不知道吗。
不管他到底是不是真的不知道,叶雪理此刻都有些忍不住了,用力抓着他的衣襟,仰起脸:“我,我想吃老公。”
面前的小脸晕红着,眼睛乌黑湿润, 里头闪着亮晶晶的渴望,鹤爵见过这种眼神, 小时候逗家里养的大金毛,每次自己手里拿着肉骨头的时候, 金毛就会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 还会伸着长长的舌头, 呼哈呼哈的喘气。
叶雪理没有伸舌头,可是眼睛里的渴求远比伸出舌头表达的意愿更加强烈。
鹤爵皱一下眉头,自己这是被当成肉骨头了?
叶雪理在馋他。
意识到这一点的鹤爵轻声笑笑,曲起手指扣住他的下巴:“想吃老公哪里。”
叶雪理的目光落在那张看起来就很好咬的唇瓣上,流连片刻,却又慢慢滑到脖子上那处粗粗的喉结。
他觊觎已久的性感喉结。
不受控制的咽一下口水,伸出细长白皙的手指轻轻点在上面,声音含着绵软的春.潮:“想,吃老公这里。”
鹤爵感受到那根指尖柔软的触感,眸子里的黑雾更深了,喉结重重滚动,声音暗哑:“你想怎么吃。”
叶雪理皱着眉头回忆,想上次老公是怎么吃他的,好像就是轻轻咬在上面,很简单的。
这样想着,色.意上头,也不知道突然打哪来的力气,竟然抓着他的衣领用力把人拽了过来。
鹤爵还来不及惊讶,就看到面前的小家伙急切的钻到自己脖子那里,张开嘴巴一下叼住他的喉结。
鹤爵喉间发出一声急促的气音,被柔软的唇舌刺激的头皮发麻,半仰起头,浓黑的睫毛阖下来,更加方便小家伙的“进食”。
总算是吃到了他心心念念的喉结,叶雪理像只贪嘴的小猫,咬住那里不放,起先只是用嘴唇好奇的试探那里的触感,有点硬,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又不死心的伸出舌尖舔了舔,口感涩涩&
#30340;,但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其他的想法了。
一通啃咬后,叶雪理有些失望的把喉结吐出来,嘴角黏连出几丝银色的津液。
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吃。
“老公……“
叶雪理抬起头,连鹤爵的脸都没来得及看到,就被捏住下巴狂风骤雨般席卷了口腔。
鹤爵亲得格外凶狠,粗长的舌头成柱状,本该柔软无害的软.肉却生生被他用成了凶.器,搅得叶雪理天翻地覆,被放开时口腔里早就已经麻的没了知觉,嘴巴半张着,一时间竟有些合不上。
粗糙的指腹抹掉他嘴角流出来的津液,鹤爵的声音沙极了,磁性动人:“感觉怎么样?”
叶雪理瘫在他怀里,双眼迷蒙,喘得像条快死的鱼。
他刚才差点以为自己要窒息在这个浓烈的亲吻里。
为什么如此缠绵温情的事,在鹤爵这里却总是凶狠的快要了他半条命。
叶雪理有些委屈,他突然觉得老公对他没有以前那么温柔了。
他记得最开始的时候,他刚学会亲吻,鹤爵总是蜻蜓点水温柔的触碰,有时候自己的嘴唇只是略微被亲得红肿了些,他都会停下来心疼很久。
这样一对比,心里就更加难受,叶雪理伸手去推他,却发现自己的手软绵绵的根本就使不出半分力气。
他就更气了,抬头瞪一眼头顶的人。
却不知道他现在这样潮湿艳丽的模样,会叫世间所有男人都变成没有理智的魔鬼。
鹤爵身.下快要炸了,双目猩红。
叶雪理好像全然不知自己现在正面临着何种程度的危险,心里还在生鹤爵的气,在他怀里不停挣扎,可这小猫一样软绵绵的力道根本就是徒劳,鹤爵强壮的像是一座小山,身上的肌肉硬的像铁块,无论自己如何折腾,他始终纹丝不动。
叶雪理觉得自己根本就是蚍蜉撼树,快要气哭了,剧烈的拉扯间,身上的薄毯掉了下来。
大片雪白的脊背就这样露出来,肩头圆润光滑,线条优美的蝴蝶骨,暖玉一样精雕细琢的纤细锁骨,每一处无不在挑战人的视觉极限。
鹤爵的瞳孔在这一瞬间猛烈收缩,赤红的眼睛里快要滴出血来,胸口不停起伏,竟握拳狠狠在琉璃台上砸了下去。
沉闷的一声响,虽不大,却叫人耳颤心惊。
这石台那么坚硬,他赤手空拳这样用力的砸上去,得有多疼啊。
叶雪理被吓得停了下来,看到鹤爵突然松开手转身走开,脚步甚至有些踉跄,两手撑在一旁的台面上,躬起的宽阔脊背绷地像一根随时快要断裂的弦,像是正在承受极大的折磨。
他不知道鹤爵突然间怎么了,明明刚才受委屈的是自己,为什么现在反而是他看起来更加痛苦。
可看他这副模样,叶雪理好像也没刚才那么委屈了,想要下去看看他,动作间才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对劲,奇怪的低下头,看清下.面&
#30340;情形后,整个人像被什么瞬间击中,惊得一时动弹不得。
他害怕极了,又不知所措,下意识伸手挡住,可不管怎么挡,都还是不能忽略掉那份存在感。
慌乱间看到旁边鹤爵的背影,忍不住小声叫他:“老公。”
鹤爵此刻还处在无言的煎熬里,身体的热度迟迟降不下去,听到身后小家伙叫他的声音,也不敢回头看他。
毕竟他现在这样的身体情况,着实再也经受不住任何风吹草动的撩拨。
只是偏偏树欲静而风不止,鹤爵已经努力在让自己平静,却听到叶雪理含着哭腔再次叫他。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这次的声音比刚才更显仓惶和无助。
鹤爵终究还是对他放心不下,咬咬牙,迟疑的转过身。
叶雪理还坐在那处台子上,柔软的薄毯堆在他身侧皱成一团,瘦削的身体好像在发抖,小脸上分明还残留着刚才暧昧后的情.潮,一双大而清亮的眼睛里盛满了细碎的水光,肉眼看得见的无助和慌乱。
“老公。”他看着鹤爵,声音怕的发颤:“我的身体变得好奇怪。”
鹤爵的视线往下移动,落在他紧紧捂着的那双手上。
瞬间就明白他身上发生了什么,眼中掠过一抹讶异,片刻后又被复杂的眸光掩盖,微垂下眼睫,抬腿走到他身边。
叶雪理看着他逼近的高大身躯,竟吓得想往后躲,身体明明毫无保留的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可每一寸肌肤却还在止不住的散发出一阵又一阵的热度。
他难受的红了眼圈,咬着嘴巴,求助般望着鹤爵:“老公,我怎么了,我是不是病了……”
声音里都是绵软哀戚的渴求,鹤爵暗下眼神,弯腰将他整个身体拢在怀里,温热的大掌贴在他后背上,轻柔的安抚:“你没事,不要害怕,你只是要长大了。”
叶雪理把脸埋在他胸前,鼻音夹着软软的哭腔:“长大?”
鹤爵“嗯”一声,低头勾起他的小脸,叶雪理哭得鼻头红红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水滴,惹人疼的小家伙。
便低头含住他的嘴唇,温柔的吮.吸。
感到他被这个吻略微抚平了恐惧,这才继续轻声解释:“这是长大的征兆,每个人都要经历的,只不过你的晚了一些,但是没关系,老公会陪你。”
叶雪理微微喘息,嘴唇被亲得红红的,他好像懵懂的知道了鹤爵说得长大是什么意思,虽然不敢去面对那一刻,可只要想到有鹤爵在身边,好像也就没有那么害怕了。
“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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