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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4 章 花栗鼠日记 (3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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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栗鼠日记(35)向前看

绑架的事情做得有模有样的,苏格兰场的警察看不出任何问题。除此之外,警察们也对莫里亚蒂阵营的凝重担忧的表情也没有任何怀疑。

除此之外,路易斯他们也根据数字取证的方法,分析出视频的元数据和编码信息有伪造的痕迹。这对于专业人士来说,这方面的工作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

“阿尔伯特兄长持有媒体界公司巨头的股票,也有一定的发言权,会抢先做好公关工作。我们当务之急还是要找出威廉兄长的去向。”

路易斯表情慎重地朝着来访的苏格兰场的警官,继续说道,“我们都是普通人,阿尔伯特兄长是商人,威廉兄长是大学讲师,我主要是负责管理我们家里遗留的业务,很少和外界的人有发生冲突。我觉得,兄长被盯上,有可能是因为大学的师生;又或者是过去协助探案时被某些凶手家属亲友报复……”

这些话并没有完全说完,雷斯垂德已经知道他的意思了,“我们会尽快调查,争取第一时间找到威廉先生。”

“我也想参与。”路易斯直接提出自己的想法。

雷斯垂德自然不会拒绝。

路易斯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有他的协助,相信能够更快地解决这起案子。

“我们暂时先不要急着对外宣称威廉兄长被绑架失踪的事情,不建议这么快打草惊蛇,或者刺激劫匪神经。”路易斯说这话的时候,一一和苏格兰场的警察对视,“如果有可能的话,劫匪还会和我们联系。我想先看一眼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如果只是要钱的话,那我们也愿意先花钱买下兄长的安全。”

多诺万警官对路易斯这番话并不赞同,“路易斯,我刚才听你的话还挺理智的,结果最后还说要配合劫匪的要求,这只会助长他们的气焰,有可能会导致更多的犯罪行为的发生。”

路易斯的这个表现是准确的。

就是不能事事都让苏格兰场觉得太顺利,莫里亚蒂他们就是太配合了。

这种不理智的说辞是拿捏了分寸的。

路易斯表情顿时冷了下来,“为了保护更多人的安全,苏格兰场已经牺牲了一个兰尼,难道还要牺牲我另一个更重要的人吗?”

这句话提出的人名让苏格兰场的呼吸一滞。

我从来没有过问过那时轮船爆破事故的始末,所有人的站位立场态度,对我来说,都不太重要。

因为我知道他们的选择。

两条轮船,一条是满船乘客,一条是未知的。

这是一开始给所有人的谜题,当然,根据租船的船型和船名,很快就能知道那出自阿特伍德家的船舶。这其中还可以发现被盗用的不止一艘。与此同时,我还失踪了。

这不难猜测,X是我。

于是在百号人与一个普通留学生之间,无论是数量,还是社会身份来说,能最好降低舆情的是牺牲非本国学生。对外公关也可以简单地说成是「他救了上百名乘客

,何学是英雄」,然后颁发个奖项,可以瞬间减少两国矛盾。理解这些之后,其实应该很容易理解我为什么对隆重的葬礼新闻只觉得尴尬而已。

我对「荣誉」这种东西了解得很多,它的功能性能让每个了解它的人幸福感降低。

在他们做出决定之后,发现其实我早就干涉其中,上百号乘客安全地返回,只剩下我一个人带着两个炸弹独自在海上漂泊。他们可能不理解我到底怎么办到的,但能利用的就是所有人的信息不对称。不过,其实他们也看不到是我引导的,因为欧洛丝和婕米自己决定了这套方案,这很适合大反转,而且结果很可控。

雷斯垂德的声音也跟着垂了下来,“我们谁也不想看到兰尼出事。”

因为我知道这是路易斯的心理攻防战术,激起别人的负面情绪是有效的谈判策略,所以我也并没有太把这些放在心上。

多诺万警官情绪比理智来的更快,对路易斯的控诉,立刻发起回击说道:“当时大家都没有其他选择…难道你会选择救兰尼,牺牲其他百来个人,甚至其背后的上百个家庭吗?你也会和我们一样,没立场责怪我们。”

“…不要假设。”路易斯望着多诺万警官,表情越发冰冷,就像是换成了另一个陌生的人,“最后的结果才是大家看到的。”

两人之间在短短几句中就已经硝烟味。

雷斯垂德急忙安抚两人的情绪,先对多诺万警官说道:“目前事情还没有到你死我活的程度,我们自然也不会牺牲威廉先生。这是我们警察行动的目的。”然后他又对路易斯说道:“多诺万说这些话并没有指向任何意思,路易斯你不要误会她。她的性格是比较直的。”

于是,路易斯垂下眼眸,提出了一个要求,“我希望多诺万警官不参与这起案件的侦破和调查。”

图穷匕见。

显然是路易斯在意多诺万警官注意到莫里亚蒂屋子有机关的事情,正好找个冲突点,让他能够合理地调走多诺万警官。

她性格也很直,但人也不是坏人,所以冷静下来也会觉得不应该讨论这么个没有答案的话题。

他们人散之后,我余光看见路易斯在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其实可以简单说一句“我没放在心上”,可这种话这么说出来就容易让人想得很深。

为什么不介意?

难道对大家放弃自己不觉得难过吗?

事实上,真的要算的话,整件事情上所有人,包括旁观者都是难辞其咎,因为我被判以死亡,几乎是所有人的选择,包括这个选择放在教授和路易斯面前,他们肯定要救更多的人。如果真的有的选,真的必须选的时候,答案很理所当然。

可我不太愿意想这种事情,倒不是我爱大家爱到可以原谅所有人;也不是我性子喜欢息事宁人,只要没有获得太糟糕的结局,大家也都是没办法,我也没有什么好指摘的。不过老实说,那种无辜被牵连的感觉确实也叫人愤愤不平就是了。

像是被陶片放逐法的

牺牲品阿里斯德岱斯那样,他只是因为有名,其他平民也不认识其他人,就被选择,被放逐。

这让人觉得荒谬吧?

可是,这是从上帝视角来评判这件事的。而他本人怎么想,真的觉得特别委屈,还是可笑,或者无所谓,谁也不知道。因为被放逐后他的所有财产还是被保留着,他还是拥有市民身份,只是不能继续住在雅典城里面。

我对这件事并没有太多感受的原因有很多吧?

因为这件事确实过去了,我也不要求他们要做什么。

毕竟,这就是一个没有结果的事情。我是既得利益者,还要叫嚣他们给我补偿。我觉得这件事不对,我不能这么做事。

除此之外,也会讨论说如果我没有事先料到这件事,那肯定就是我被人害死了。这难道不该生气吗?不知道为什么,我对别人害死我这种事情其实没有什么太大的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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