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2 / 2)
冰凉的手宛若蛇窟里爬出来的某条蛇,身躯虽细长柔软,但其蕴含的隐秘危险令脆弱敏感的后颈下意识被挟制住不敢动弹。
和那个带血的吻相似,长公主压根就没打算温柔对待小祭司,她粗暴吸.吮着上唇瓣,掐在脖颈两侧的手并未收力,半强迫着索取她口中气息。
若隐若现的妖紫在小祭司眸中闪烁,同它一起的还有对冒犯者的杀意、以及迫切想见血的渴望。
然而它们很快被另一种更迅猛更直接的愉悦给压了下去。
明明跟上次一样都是两条舌陌生且抗拒地接触,但唇上细密刺痛却伴随某种欲望自下而上,以极快的速度掠过她的躯体,让她来不及捕捉就已开始战栗。
她轻哼出声,吸入这人对她毫不怜惜的清冷气息,银饰环绕的腰间不自觉朝施.暴者靠近。她迫切地想要更多疼痛,更多血腥,她忍不住双手环住这人脖颈,呼吸越发急促。
‘叮叮’的脆响后紧跟着两声闷哼,是贪得无厌的小祭司上榻扑倒了长公主。无师自通的她主动勾着这人唇舌舔.吸,溢出的透明液体全被艳色的舌舔去。
身上压了个人令长公主呼吸不上来,她反倒成了最想结束的那个,推了几次惹来身上人越发疯狂的深吻,干脆抵着她被砸痛的颧骨将她脸推远。
吃痛的小祭司起初因面上的痛瑟缩着松嘴,在看见身下人偏头轻轻喘息后,眸中亮光更甚,低头就咬上侧过去后愈加纤细漂亮的脖子。
“……你是狗么!”
长公主再想故态复萌去刺激她伤处的手被小祭司直接抓住摁在两侧,看也不看的小祭司咬着颈肉,含糊出声:“谁让你……”
她应当在后面跟了两声恶作剧得逞的嬉笑,听进长公主耳中跟有病似的。
不知过了多久,长公主只觉自己身上压了个大型犬类,湿.热的舌一寸寸舔过她露在外面的地方,留下叫她厌恶的痕迹。
这人的手还极其猖狂地解开她外衫,在她强忍着脖间不适时猝不及防摸进去,没有防备的她应当是叫了两声,这人就跟疯了一样继续去扯她的衣服,一副要对她做点什么的样子。
——何曾被人这样对待的长公主当即气得面色铁青,奈何双手被她一只手控制,无论如何都挣扎不出来。挣扎狠了,小祭司动作反而越发亢奋,简直……无耻至极。
直到险些脱下她所有衣物的小祭司发现身下人不动了。再一看,噢,被气晕了呀。
小祭司呆呆地眨眼,在继续与逼醒这人再继续的两个选项中,她选择了第一个。
嗯——是突然发现这人睡过去也挺好啦。当然,骂人的时候更好看,特别是眼睛,又冷又傲,好看得想让人挖出来珍藏。
她下次也许该在这人骂她时扑上去,用血与唇堵住那不断吐露恶毒话语的嘴,趁这人慌乱到失神时肆
() 意抚摸衣衫下清瘦却又动人的躯体……
玄月见过人每个年龄段的身体(),她比有些人自己还了解他们身体构造。正是因为都看腻了?[()]?『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她认为大部分蛇类与昆虫身体都比人耐看些。
这人给了她一些惊喜。
或许不是因身体本身长得多么独特美丽,只因是这人的——在这种情况下,这人亳无知觉且一定是被迫向她展露的,她觉得好看。
她忽然意识到人的舌头长得可太有必要了。若只是用唇轻轻在这人平坦脆弱的腹部上轻点,未免太敷衍,不能将她此刻的喜爱与炙热表达千分之一。
…
只剩一层白色丝绸缠着的长腿曲起,无力且坚定地蹬向她腿间的某人。
自然没将小祭司蹬开,反而被抬起头的小祭司嘻嘻笑着攥住脚腕。
这可是半个时辰后。长公主没想到自己醒来要面对的境地比昏迷前尴尬数倍,这发了疯的祭司也是真敢……她还未开口骂人,小祭司接下来的举动令长公主所有话都哽住了。
——面容甜美的少女用那双摄人心魄的异色瞳仁注视着她,微微侧脸,唇舌沿着掌心攥住的脚腕一路往上。
这种变.态行为掏空了长公主本就不丰富的脏话储备库,除了震惊,她生不出其他情绪。
孱弱笔直的腿被迫曲在胸前,任由身上人更方便去吻。
小祭司特别喜欢亲她身上骨头明显的地方——因瘦得厉害,这种地方在她身上是非常常见的。
“总感觉还能做更亲密的事……”
吻到长公主锁骨时,小祭司这样嘟囔。
没得到回应。
身下人单手遮住眼睛,淡色的唇因屈辱而咬得绯红,破损的唇角还在渗血。墨发铺了一床,她就躺在自己的发上,苍白修长的身体像是一尊清冷神像。
她在她身上放肆了很久,哪怕在药房里都没这样快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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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后来泡了半个时辰澡。
她疲倦地披着一身潮意出来,也懒得计较没人伺候,没人帮她擦干长发,只想去床上好好躺一会,消化那些暧昧又令她深恶痛绝的画面。
脚步猛然一停。
穿戴齐整的小祭司一脸笑容站在床边,望过来的眼神幽暗贪婪。
她说:“你再亲一下。”
“……”长公主深吸一口气,良好的教养不允许她在此刻像个疯子一样歇斯底里,她很平静地动唇,“滚。”
小祭司笑嘻嘻地滚过来了,长公主隐忍地往后退两步。
“那么讨厌我,还亲我?”
“……想让你闭嘴。”
“我没闭嘴,你怎么不亲了?”小祭司指指自己开合的唇瓣,跟个遇到难题的学生似的认真求问,“哎,别走啊,你还没回答我么。”
“忽而发现可以忍受你的聒噪。”
“……锅……什么?”
长公主想推开小祭司抓上来的手,被小祭司反手死死握住,感到疼了。
“嘻嘻,没让你走。”
长公主沉默一会:“非得找我?”
“别人也能给我这种感觉么?”
“能。”长公主答得很快。
“你骗我。”
“……你没试过。”
“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在骗我。”
长公主意识到这种问答能无休止地持续下去,没丁点营养,纯粹是为了满足玄月的恶趣味。
这床她是回不去了,一上去不知这人又该疯成什么样儿。她干脆转身往外——
谁知小祭司两只手都缠了上来,腿一抬挡住她的去路:“公主殿下还真是委屈了呀,穿成这个样子出门多不好?再穿两件嘛,我去给你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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