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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8章 哪个才是真正的姜丝,必须要大祭司娶烟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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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伽雷斯心疼的呼吸都浅薄了,抱着姜丝的手臂收紧,手掌轻轻的拍在她的身上:“过去了,过去了,都过去了,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一直守着你。”

姜丝喘息未减,恍若陷入梦魇还没有醒来一样:“长生,每个吃饱饭,拥有闲钱,拥有权势,站在金字塔顶尖的资本家,国家的领导者都抗拒死亡,都害怕死亡,他们想要长生,做人类的主宰,做地球的主人。”

“他们注资研究所,给实验室特权便利,网络全球各地奇人异士,上天入地下海找寻传说的精怪,生物,把它们抓到研究所实验室,企图研究长生的秘密。”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实验室,我也不知道舒叙白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在我有记忆的时候,我们就出现在那里。”

“我们是所有精怪生物唯二折磨不死的人,无论他们在我们身上注射什么,无论如何对我们进行切片,我们始终在慢慢自愈,慢慢活着。”

“因为我们都不死,让他们很兴奋,让他们自以为是找到了长生的秘密,把我们当成食物,食我们的肉,喝我们的血。”

阿伽雷斯这一颗心随着姜丝的话,像被千刀万剐,像被千万颗针扎了一样疼,他的妻子,他要过一辈子的人,在他无法到达的3000多年受着非人的虐待,痛楚。

3000多年,要是能跨越3000多年,他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过去,过去陪她,过去爱她,过去保护她。

“老天是公平的。”姜丝说着突然间勾唇发出一声冷笑,眼迸裂出巨大的寒意,戾气,疯狂,狠毒,杀意,仿佛现在的她才是她,以前笑的没心没肺,什么都不在乎的不是她:“好在老天是公平的,让我们如此痛苦给了我们长生,让那些食了我们的肉,喝了我们的血的人,加快寿命的流失,非快的死去。”

“呵呵,阿伽雷斯,你知道吗?他们食了我们的肉,喝了我们的血,满心欢喜的等待着等待着长生,等待着像我们一样,百毒不侵,切片不死,注射不亡。”

“可惜他们等到的不是长生,是死亡,是七窍流血,是脑思维清醒,眼睛明亮,然后看着自己的四肢腐烂,高度腐烂。”

“正常的尸体,在高温之下,死亡24小时就可以让内部产生腐化,尸水,但是他们,他们食下我们的肉,喝下我们的血,在2~4个小时之内身体的内部就产生了腐化,腐化从身体的内部一直到表层。”

“你知道,他们的脑思维是清醒的,他们的嘴巴是能说的,他们看着自己的身体腐烂,无论是世界顶级名医,还是奇人异士都救不了他们,他们拥有再多的钱,再多的权,都挽救不了他们的生命。”

“他们咆哮,他们癫狂,他们不甘,可最后,身体都腐化了,烂掉了,全身就剩下了一个头颅和一个嘴硬了。”

“哈哈哈哈,你不知道,我和舒叙白看到他们这个样子的时候笑得多开心,他们想让我们死,但是实验室里的研究人员,还有其他资本和国家领导人,是不愿意让我们死的。”

“我们俩就在那里笑,就在那里张狂,我们太喜欢别人看我们不顺眼,又舍不得干掉我们的样子了。”

阿伽雷斯低头吻了吻姜丝:“我的亲王妃真厉害,我以你为荣,谢谢你隔了3000多年,来到我身边。”

她从未真正的说过她所经历的一切,每回都是轻而易举笑着带过,但是他知道,她是如何的疼,如何的生不如死,如何的恨3000多年前的人类。

可是她恨3000多年前的人类,恨3000多年的地球,她还是舍不得地球,还是要回地球。

在她的眼里,无论地球是多么的糟糕,无论地球上的人是多么的糟糕,这里始终是她的故土,是她的家乡,是她的乡愁。

舒叙白与她生死之交,不是爱情胜似爱情,不是亲情胜似亲情,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牵绊,像海一样深,像宇宙一样广,无人能斩断。

越是知道他们两个之间的经历,他越是觉得自己不足,越是觉得他应该对舒叙白好些更好些。

他是她的亲人,是无人可取代的亲人,在两三百年之后,他死亡,离开她,唯一能陪在她身边的不是孩子,而是舒叙白!

姜丝缓缓的闭上眼,埋首阿伽雷斯怀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眼没了戾气,疯狂,杀意,冰冷,就连声音,也变得清脆好听,带着一丝丝糯糯:“我当然厉害了,末日来临,我可是打遍世界无敌手的。”

“所有人见到我,得喊我一声姜姐,所有的人都想扒着我,笼我,做我的小弟小妹的。”

她的改变越快,越让阿伽雷斯心疼,她在自我毁灭重生,自我黑化自愈,自我疯狂正常。

她明明处身于黑暗,却努力的让自己身沾阳光,像阳光一样灿烂,温暖他人,温暖自己。

阿伽雷斯张口道:“别说旁人了,就是我,也想喊你一声姜姐。”

姜丝笑出声来,张口调侃:“阿伽雷斯小盆友,按照我的年岁,你可不能喊我一声姜姐,你得喊我一声老祖祖祖祖祖祖祖祖祖宗!”

她比他大可不止3000岁,加上她在地上埋的时间,四五千岁都有可能,所以呀,喊她一声老祖祖祖祖祖祖祖祖宗,他还是占便宜!

“老祖宗就别想了,姜姐可以喊一声!”阿伽雷斯压着心的不适难受染了一丝笑意,对她道。

姜丝头一昂,把他压在身下,张口咬在他的喉结上:“阿伽雷斯小盆友,姐姐做噩梦睡不着了,咱们做点有趣的事儿?”

阿伽雷斯咽喉一紧,浑身一酥,反客为主,话都不说,直接用行动表示,做有趣的事,累到极致,有利于睡觉,有利于不做噩梦。

月光洒在外面的白果树上叶上,白果树的树叶上折射出点点星光,夜风吹过,星光从树叶上下,到半空,消失不见。

树叶唰唰作响,树上的大鹏鸟用大翅膀把自己的伴侣揽在自己的身下,埋首于自己的大翅膀里,屏蔽树叶的声响。

夜很静,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之间,就天亮了,孩子早睡早起,要喝奶,要吃饭,要吃辅食。

喜欢崽崽孩子的白少清天不亮就跑过来了,他长得清秀,本来就显嫩,就虽然小,一笑起来,温柔的像一团水,就更显小更显嫩了。

尤其对两个崽崽,那叫一个轻声细语,叠叠字叫着,两个快一岁半的小孩,走路已经很稳当了,他一手牵着一个正好,但他非要抱。

一手抱着一个,一点也不觉得重,一点也不觉得累,就觉得甜蜜,就觉得心被他俩萌化了。

烟柳跟在他身后,精神抖擞,本来是要喂小崽子们辅食,现成的辅食,但白少清觉得不健康,想要学做辅食,养俩孩子,喂俩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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