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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嘴角噗嗤噗嗤往外冒血——第二条“鱼”死了。
想出这钓鱼主意的人,正是鞑靼人头领的小儿子阿苏尔。
他与夷戎三皇子獒云相似,擅长带兵,母亲家势力颇广,唯一不同的是獒云不比燕迟得苏合可汗宠爱,而阿苏尔却是鞑靼首领的心头肉。
甚至在鞑靼人入主临安皇宫后,阿苏尔住的也是皇帝的寝宫。这一动作背后的意义不言而喻,这位行事狠厉,性格乖张的阿苏尔殿下,乃是鞑靼未来的首领。
第二条鱼死得壮烈,这一死又将那群齐官快要消失殆尽的气节给激出来,在鱼线拴着馒头时不再争抢,各个视死如归。
阿苏尔正为此事烦恼,倒不是怕这些人有个三长两短,而是若都死完了,将无人出面规劝压制临安百姓,形势还未完全稳定,他们只是初步占据了临安,若齐人在此时爆发反攻,夷戎人必定趁虚而入。
临安若丢了,这刚打下来的局势也就丢了。
然而还有更令人棘手之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可他们到现在,都没能抓住大齐的武昭帝,不见其尸首。
只要皇帝不死,即使他们占去都城,将城内百姓屠杀殆尽,也难绝后患。
阿苏尔心烦意乱地捏着眉心,准备做些什么发泄一下。
他突然邪佞地笑了笑,挥手喊来一男一女两位侍从,命两人脱光衣服,在他面前行事。看了一会儿,便长袍一掀,撸动着胯下硬挺的性器,将那正在抽动不止的男侍从的裤子扒下,从后捅进去猛干数百下。
期间一位手下来禀报,听见里头动静,便站在殿外不再进去,沉声道:“殿下,齐人的太傅季怀真,前来求见。”
“季怀真还活着?他不是已经死了……”阿苏尔动作一停,粗喘着问道。
此事乃是他亲自带人确认过,尸体虽不见了头颅,可看衣着和身形特征,与季怀真别无二致,外加死在他旁边的仆人可确认身份,当下便将注意力放在缉拿武昭帝上,如此一想,才觉出其中异常。
他满脸戾气横生,沉思片刻,又道:“将他带进来,在外面等着。”
说罢,又额头热汗狂流,胯下猛动不止。
三人叠在一起行淫乱之事,阿苏尔发泄一次还不够,又把那男侍从踹开,按住女人的双腿,将半软的性器捅进她合不拢的穴口中,如此又出了次阳精,才算作罢。
他往塌上一倚,随手把抓起毛毯盖在胯下,吩咐道:“把季怀真带进来。”
不多时,一人走了进来。
阿苏尔抬头看去,见来人虽衣着狼狈,眉眼间却依旧难掩其英俊。身后跟着的侍女更是艳丽无双,看过来时的眼神像匹桀骜难驯的野马,被季怀真的侍女这样一看,阿苏尔只感觉刚发泄过的部位又有抬头趋势。
季怀真朝阿苏尔恭敬行礼。
阿苏尔笑了笑,意味深长道:“季大人既已金蝉脱壳,又为何还要回来?难道不知城中贴满了告示,凡是献上你首级者,皆赏黄金千量。”
季怀真也一笑:“那你现在就可派人把我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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