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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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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找到的那本书的作者,在任何一个咒术师看来都只是个异想天开的志怪小说家。

因为这里面记载的都是些没有依据的怪谈故事。

就和“厕所的花子”、“音乐教室的钢琴声”与“第十三节阶梯”这种都市传说的类型差不多。

可就是这样一本书,却记载了卯生身后的咒文。

还写下了这样的评价——

[这是暴行之徒所杀害的女子怨念诅咒之化身,终将被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死兆。]

这本书的其他故事都有明确的主人公,可以看出很明显的文学加工痕迹。

唯独和咒文相关的这篇,是以作者的第一人称开...

始叙述的。

[……这个乱世,到处都是尸体,被洗劫掠夺的村庄,被肆意杀死的男女老少,那些浪人总是罔顾人命,他们喜欢砍人的头颅,喜欢拿活人试刀,仗着武艺高强,觉得谁也奈何不了他们。]

[我遇上的那名浪人,是恶徒中的恶徒,不过也是疯疯癫癫的恶徒,他问我是不是鬼太郎,我颤颤巍巍的说是,然后他就跪下来求我了。]

[一问,我才知道,是我写的志怪引起了他的注意,于是被鬼怪缠身无路可走的他,就来找我救命了。]

[我不想救,但不救的话,死的就是我了,所以我只能捏着鼻子问他发生了什么,然后他给我看了他身上的咒文,那是些乱七八糟的文字,看不出来是什么意思,只是扭曲又可怖,阴森森的。]

[我最开始没想起来那是什么,直到我冥思苦想许久,才骤然大吃一惊。]

[我那来自咒术盛世的平安京时代的祖上,曾经记载过这些文字,这不是人间的文字,而是来自地狱中怨灵的哀嚎,刻在活人身上的,必然是和戒名同等程度的诅咒,是怨灵必然会来索命的死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东西。]

[我问他,你是不是杀过一个女人、身上沾染了她的血。

浪人说,他杀过很多女人,沾染了每个人的血,不过有一个我很深刻,她在死的时候,没有哀嚎,反而一直在盯着我,她死了之后,我身上就出现了这种妖邪的东西,平日里甚至看到了女鬼的影子。]

[我想了想,怀疑那是一位罕见的咒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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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上流传下来的书写着:咒女虽然平日看起来和普通人一样,但她们有着比所有术师都可怕的力量,只是无法使用而已,但可不要轻易欺凌她们,她们的力量并不是一直无法使用,如果找到了突破限制的法子,就没有她们诅咒不了的事物。

祖上就见过那么一名咒女,她惨死后留下的诅咒杀死了有名的诅咒师仇人的一家,而活下来的仇人身上,就烙印着这样来自地狱扭曲又意义不明的咒文。

那是诅咒师实施暴行时沾染的咒女的鲜血所化。

谁都解不开这样的咒,哪怕是阴阳寮中的大能者也不行,在担惊受怕中,那位诅咒师在某天突然就死了,死状和当年那位咒女一样。]

[这是杀死无辜咒女的暴行之徒的恶报,被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也不过是应得的。]

[我救不了他,只能装模作样的记录下他身上咒文的模样,打着要做仪式的名头,悄悄的溜了。

我把我记录下来的咒文和祖上记录下来的咒文对了一遍,几乎一样。

数年后,我回来了,然后果然听说了那位浪人的死。据说,在他死后,身上的咒文据说变回了凝固的血迹——是咒女含恨留下的血,释怀后才能被擦去。]

[这些咒文是地狱的文字,可惜阴阳寮的人不信我,说我胡编乱造,说这些咒文写出来根本就没有力量,不过是鬼画符。

可是活人怎么能写出死人的文字?

我只好记录下来,警戒我的后人,离这些暴行之徒远些。]

卯生身上的咒文,和书里的咒文并不完全一样。

有很大的不同,只有半数重合的地方。

所以五条悟很干脆的将书里写的破故事当做了狗屁。

谁说背负这样的咒文就是背负了诅咒和仇恨?

那可是佐知子夫人留下来的东西。

五条悟顶多是感谢这本书告知了咒文的来源和咒女这一存在。

其他的,都是个三流志怪作家和半吊子术师的妄言,字里行间都充斥着个人见解和评定——也不想想他这漏洞百出的书所暴露出来的学识,到...

底有没有评定的资格。

所以,不可能。

咒文等于恶行,绝对不可能。

而那些咒文是亲手杀死的女性鲜血所化的事……

五条悟希望也是假的。

不,一定是假的,毕竟只是一个三流作者在以偏概全而已。

无视卯生先生自我厌弃的颓废性格对应的可能性,五条悟任性的把书里的故事和心底隐隐的预感抛之脑后,然后根据这本志怪小说的作者名字,去查里面提到的那位来自平安京祖上所著写的书籍。

他想要了解的更全面一点。

可他不眠不休找资料分析,看着自己推测的新的可能性,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好事。

这样的惨剧如果能用好事来形容,那也太可悲了。

只是……

如果自己的推测是真的话,卯生先生会不会好受一点呢?

还是说,那个温柔过头的家伙会更加的痛苦?

不,在没有证实之前,猜测还只是猜测而已。

五条悟烦躁的合上眼,把全部东西都收好——尤其是那本胡说八道的半吊子破书,藏的严严实实的。

唯独这本书绝对不能给卯生看到。

然后五条悟就出门逗自己的学生玩、缓解情绪去了。

“今天天气很不错,母亲大人。”

北泽家。

黑皮白发的咒灵小心翼翼的将今天的供品放在牌位前,这么小声的说道。

他对佐知子的牌位,语气态度总是恭敬过头。

他脖颈下红纹,也依旧如凝固的血一样暗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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