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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理期到了?但我记得你生理期不疼的啊?”
妹宝瘪瘪嘴,说:“不清楚,说不明白的感受。”
秦槐云、钱苗苗:“……”莫名其妙的。
到地方了,妹宝去洗手间洗手,完事儿,和江司甜撞上,来者笑看她一眼,背过手去,把门轻轻阖上。
妹宝被堵住,有点懵:“甜姐?”
江司甜自顾自洗手,手指沾了水拨了拨额前碎发:“你是为生理期来了而不高兴?”
要说还得是过来人呢!妹宝垂眸:“也不是,就是觉得……”
“有点失落?”江司甜转眸。
妹宝沉思片刻,依然答不上来。
江司甜站直,转过身看她,语重心长地说:“你还年轻,不该为这些捆住手脚的。”
妹宝耸耸嘴巴:“甜姐,您也是二十岁出头生下穗宁的,您现在后悔吗?”
江司甜一愣,颤了下眼睫,又笑:“不后悔,但我作为一个母亲,永远愧对她。”
她叹口气。
妹宝第一次看她流露出那样的表情,清寂如枝头雪,坠着,迎着冬日阳光,要掉不掉,要融不融,让她想起了电视剧里那惊鸿一瞥,方才察觉失言,说了句对不起。
“没什么对不起的,人各有命。”江司甜擦了手,走来拍拍她的肩膀,“你年轻,你有选择权,所以绝对没有必要走上和我一样艰辛的路。”
江司甜不知道的是,妹宝是把选择权交给了上帝,而现在,显然是他给出了答案。
其实,不管哪个答案,好像都不能让她满意,如此,又似乎豁然开朗,再出卫生间,便恢复了往日活力,很快融入大家。
加班工作到很晚,梁鹤深开车来接妹宝。
这几日,他比妹宝更忐忑,是以,妹宝一上车,他就开始问她的身体情况。
妹宝把安全带扣上,面无表情扭头看他,看了好几秒,看得梁鹤深直蹙眉,她又忽而一笑,双手举起“啪”的拍响一声,震得他睫毛抖一下,车里尘埃都翻腾,而后口吻欢喜地说:“恭喜你梁先生!”
“啊?”那一瞬间,梁鹤深大脑短路,走马观花地回忆了那荒唐一夜,就那一夜,此后再也不敢如此放肆,凌乱细节被放大,越来越清晰,包括那种完全没有隔膜的触感……
小腹忽就燃起一团火,然后炸开,成刺眼白光,最后幻化成一个白花花、胖乎乎的小宝宝,别的还没来得及想象,只是那双与妹宝一模一样的黑眼睛就让他心情微妙:震撼?狂喜?惊讶?自责?惶恐?
他讷讷地问:“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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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宝嘿嘿一笑,收回视线:“快走吧,这个路段不能久停,生理期如期而至,您还是自由的啦!”
“砰!”
幻境陡然成了泡沫。
梁鹤深喉结一哽:“……”真的想把她翻过来,往屁股上piapia拍几个巴掌!
妹宝脖子一歪,没心没肺地说:“你这是什么表情?高兴还是不高兴?”
梁鹤深目视前方,不紧不慢地启动轿车,无悲无喜地说:“……不知道。”
“不知道?”妹宝瞄他一眼,“你什么心情你自己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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