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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鹤深莞尔:“喜欢吗?”
“喜欢,就是感觉现在……身上有些痒。”妹宝不好意思地说。
痒?租来的那确实,不知道有多少人穿过戴过……也不知道干不干净?梁鹤深蹙起眉,勾勾手,那动作怎么看都像是在逗小狗。
可是妹宝不在乎,她摇着尾巴贴过去,这还是她第一次跨过这辆车的分界线呢,小手绕上梁鹤深的胳膊,下巴也轻抵在他的肩头,仰头像看月亮星星一样看他:“怎么了世叔?”
被她看得……心里浮起一层毛绒绒的,感觉根本说不清楚的滋味,不知道开心还是不开心,唯一知道的是她如果用类似的眼神去看别人,他肯定会很不开心。
梁鹤深脑袋一下空了,张开嘴顿了顿,没头没尾地改口道:“回头记得跟你的师兄师姐说,你有未婚夫了。”
“啊?”妹宝有点懵,委屈巴巴地翘着嘴,义正词严地说,“我才不要撒谎,我没有未婚夫,我有的是丈!夫!”
“丈夫”两个字咬文嚼字,又凶巴巴的,却说得梁鹤深心里突发大地震,虽然一张老脸还是刻板严肃的模样,俨然泰山崩塌心不跳色不变的,实际上壳下的灵魂开心得都咕噜冒泡了。
他握拳抵在唇边,轻咳,声音平白有些哑:“谁家好学生十八岁就结婚了?让人知道取笑你,再不跟你一起玩了。”
再说了,她也的确是还欠着他一个本儿。
周凛从后视镜里看戏,笑着帮腔:“是啊,太太,先生这是为你着想呢,咱家太太那么漂亮,多招人稀罕。这么说,既可以保全太太名声,也可以拒绝掉那些个莺莺燕燕,一箭双雕嘛!”
“哼!”妹宝不太满意,总觉得梁鹤深藏着掖着,是根本就看不上她,她没文化,这大学不见得能考上,她昨天的数学试卷连蒙带猜才42分,他却说要考到90分才带她来看表演,当时还挺开心的,后来越想越不对劲,他根本就不想带她去看戏!
梁鹤深嘴上不说,心里还是嫌弃她的,他早晚会把她送回巧梨沟的,妹宝收回手臂,慢慢挪回自己的位置,嘟哝着:“他们取笑我,跟世叔又没关系!”
“跟我没关系吗?”
一只大手猛一下绕到腰间,妹宝几乎是以连根拔起的姿势被整个带进他怀里,来不及反应什么,就压在了他的腿上。
重心放在右侧,妹宝能感受到有机物和无机物的差异,心里一点微妙的起伏,比起心动,更多的是心疼。
她一只手撑在了皮质劲劲的车座上,一只手撑在了他坚硬有力的腰间,眼前,柔软唇瓣抵着她的额头,温柔地碰了碰,胸膛紧紧相贴,能轻而易举就感受到彼此剧烈跳动的心脏,好像还“砰砰”直响。
“我真坏啊!”梁鹤深捧着她的后脑勺,用力把她的呼吸摁进自己的颈窝、锁骨,同时在她耳边叹息,声音温温柔柔的,像春三月带着十里花香的风,“那跟谁有关系了?记好了啊妹宝,年龄到了就去扯证,这可是你说的。”
妹宝觉得自己无法呼吸了,只能在他怀里重重地点了点头。
梁鹤深弯起唇,腿没劲,手劲就格外大,这样抱着她,游刃有余的,单手就能把她牢牢圈住,另一只手毫无阻碍地从衣摆下溜进去,先虚虚停在那截好像稍不注意就能掐断的腰上,说悄悄话的声音贴咬耳边:“哪里痒,我给你挠挠。”
“不、不要!”妹宝喘一口气,脸烫得像是贴了两块炭花,滋啦冒出火星,“周叔还在呢!”
“他开车呢,看不见。”
又是悄悄的一句音,不等回应,指腹挑开腰间那道薄布,势不可挡地钻了进去。
空调里明明很暖和,梁鹤深某些部位也是相当滚烫,可那双手还是凉,他自己习惯了,意识不到,但忽然贴到细腻如脂的皮肤上,一冷一热都顿了下。
怀里,妹宝清脆地“呀”了声,再一个瑟缩,挣扎着要躲开:“好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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