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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挺好喝,就是感觉有点酒精味。
一连玩了三局斗地主,莫夫乐死不肯服输,叫嚣着下一局肯定会农民翻身。
这次轮到宋闲当地主,她明显对第一句莫夫乐那个炸弹还怀恨在心,招招往死里弄。
游似握着牌漫不经心地偶尔接一两个回合,大部分都是直接喊过。
“阿似。”律景之不知道什么时候靠了过来,扑克牌被她反面放在桌面上,轻轻皱着眉轻唤出声,“有点难受。”
“怎么了?”游似侧过身体,待目光触及到她通红的脸颊时一愣,手背虚虚碰了碰她发烫的脸庞,“你喝果酒了?”
律景之闷哼一声,双眸里都氤氲着水雾,她下意识想要找个地方靠着休息。还不等游似反应过来,整个身体都慢慢往前倒去,最后额头抵到了游似的肩窝处,还蹭了蹭,在被熟悉的味道包围中她放松不少,闭着眼道:“有点晕。”
游似揽着她,手臂环过她的背将她抱在怀里,时不时轻拍两下算作安慰:“要不要喝水?”
方才莫夫乐说要点果酒给他自己喝,但他属实没想到会被律景之误喝。关键是,她没碰过酒,也不知道喝了多少脸能红成这样。
律景之摇摇头,忍着不适道:“靠会儿就好。”
剩下三人面面相觑,纷纷装作没看到。
这种场面是他们配看的吗? 。
散场时已经十一点多了,律景之这样奢望她走回去是不可能了。游似在那边跟几人道别,律景之就蹲在外头的台阶上低着头数地上水泥路的小疙瘩。
在数到十后头顶一黑,视线里突然出现一双白鞋。她下意识抬头就被游似那双桃花眼吸引住目光,四下无人,月色朦胧,律景之眯了眯眼。
头晕乎乎的让她的视线受到影响,看的不真切,只觉得他就像是被月光披上了一层薄纱,清辉出尘。
接着,游似转了个身在她跟前蹲下身来:“走吧,我背你回家。”
律景之眨眨眼,缓慢地哦了声,随后慢吞吞起身跨前一步趴到他的背上。
似乎是怕她觉得不舒服,游似背着她走得很慢。酒精在头脑里肆意狂欢,律景之干脆把下巴搁在游似左肩上,放空的看着地上被月光或是路灯拉长的两道影子。
街道上静悄悄的,偶尔路过几只流浪的猫狗或者是收摊回家的小贩,吹过一阵小风恰好缓解了律景之脸上的燥热。
“阿似。”律景之小声唤他。
“嗯。”游似喉结上下滚动了番,略有些不自在。
律景之和他靠的近,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脸颊以及脖颈处,痒意溜进了心底。
律景之倒没发觉游似的异样,小幅度轻轻晃了下腿,把头埋在他脖颈里闷闷道:“你上次骗我。”
“怎么骗你了?”游似好笑,但他知道律景之现在思考没有往日清晰便也顺着她的话哄下来。
“期中考前你跟我说会下雪,没有。”律景之鼓了鼓腮帮子,埋怨道:“你骗我。”
“还有,”律景之自己接着自己的话继续往下说,像是要把最近让她感到困惑的事情全部和盘托出一样,“思维小景的纸条你也不和我说实话。”
“你有事瞒着我。”律景之恹恹的,“我不开心。”
“没有瞒着你。”游似耐心和她解释,“上次说的你理解的额外的意思也是正确的。”
“可你都没有问我理解的是什么意思。”小醉鬼委屈巴巴控诉,再次重复一遍:“我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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