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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上的时候,许柠柚被季砚礼服务得舒服到了极点,当然也想要“礼尚往来”。
可他才刚刚要低下头去,甚至仅仅是做了低头的动作而已,就被季砚礼敏锐觉察到了他的意图,季砚礼又轻易利落挣脱了身后领带的束缚,手掌伸过来抵住了他额头,温和却又不容置喙拒绝:“不用你做。”
许柠柚又想换成用手,可同样是手指探到半空就被季砚礼握住手腕,竟再次遭到了拒绝。
所以许柠柚这么长时间的羞耻里,有一半也是因为这个——
他想给季砚礼也提供一下“服务”,可偏偏这人好像毫不领情。
许柠柚是真的又羞又气。
因此一路跟着季砚礼进了家,许柠柚也任由季砚礼先独自去冲了澡,没再想多跟他提这个话题。
可完全出乎许柠柚意料的是,季砚礼现在明明都已经冲完澡,还跟他讲了半晌话了,竟然还是石更着的!
这简直不合常理!
大概是注意到了许柠柚的视线落点与惊讶神情,季砚礼眸底笑意瞬间便淡了下去。
他是真的不想吓到许柠柚,更绝对不可能伤害到许柠柚。
可有些事情既然能够被称作“瘾”,大抵就确实很难一直维持表面的正常。
季砚礼一直都知道,自己的欲望超乎寻常。
准确来说,是他对许柠柚的欲望超乎寻常。
在对许柠柚滋生出欲望的那一天起,就变得过分汹涌而难以控制起来。
因此他一直不得不依靠很多不同途径的手段去发泄,才能够勉强维持表面的正常。
譬如之前在苏市和许柠柚同床共枕的十天里,许柠柚完全不知道,季砚礼每晚辗转反侧难以闭眼,一闭眼就会根本难以自控陷入对他的无尽幻想之中。
季砚礼基本每个夜里都要至少起来再冲一次冷水澡,再使用至少一次手环的电击功能。
才能勉强勒令自己不会真的分不清幻想与现实,对许柠柚做出什么无可挽回的事情。
亦才能勉强不让自己像个纯粹的变态那样,支着某处睡觉…
也正因此,在今天这样一个收获了真的从没敢想过甚至没敢梦过的意外之喜,真的得到了许柠柚哪怕半分垂怜的时刻,季砚礼是真的更不敢轻举妄动了。
他可以对许柠柚适当表露曾经不敢表露的掌控欲,是因为知道了许柠柚竟也恰好对这方面有偏好。
他亦可以极尽为许柠柚服务,无论如何用自己所能做到的方式讨好取悦许柠柚也不为过。
但反过来,季砚礼却真的不敢打开这个阙口。
怕一旦开了个小口,欲望就会顷刻如同洪水般倾涌而出——
他不敢让许柠柚给他用嘴,既是舍不得,却也是怕在许柠柚真的用那张柔软唇瓣包裹上来的瞬间,他会再难忍住用手扣住许柠柚的后脑勺,迫使许柠柚每一下都吞得深入喉咙,完全接纳,甚至自眼眶沁出生理性的泪水。
他也不敢让许柠柚给他用手,怕会攥住许柠柚的手腕不放,直将他细嫩掌心都磨破。
他更不敢真的将许柠柚“就地正法”,怕会难以自控按着许柠柚尝遍所有花样直至天明,即便许柠柚哭哑了喉咙他也依然恶劣不愿停下。
……
许柠柚才说了喜欢他。
他绝对不能,也绝对不愿放任自己的欲望,吓跑这许柠柚赐予他的,吉光片羽般的垂怜。
因此季砚礼一直在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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