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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这个人,你要是想见她,我可以找家委会的人帮你打听着。不过不保准。你要是有什么事,先跟我说了吧。”
曹香琴前段时间去烟霞村找顶替她的“曹香琴”,村子里问遍了都说不知道这个人。
她上知青点去问,知青点的所有人都说没有这号人。她在知青点睡了两天,后来借着晚上上茅厕的功夫,找到知青点的记录本,明明白白看到上面有“曹香琴”的名字。
后来她趁大家忙秋收,抓着一个小孩问她“曹香琴”的事,小孩被她吓得哇哇大哭,就把“曹香琴”改叫“香栀”的事跟她说了。还说前段时间刚回来过,坐着军车嫁给了部队的大官。连书记都要巴结呢。
她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一村子的人都在诓骗她。
用了她的身份还能得到这么好的结果,曹香琴走投无路之下,沿着公路一路往这边来。
可惜中途发生了一点事...让她比想的还要狼狈不堪。
曹香琴从兜里掏出一封信,唇角莫名其妙地抽动了几下。她递拿给沈夏荷说:“同志,麻烦你把我的信交给她,让她看过以后一定要找我见面。她要是不跟我见面——”
曹香琴挠着手腕,骨头缝觉得痒,凶狠地说:“就让她后果自负。”
沈夏荷看到她眼中歹毒的目光,接过信说:“好,我会交给她。”
沈夏荷转身就走,走了几步,曹香琴忽然叫住她:“喂,你是真不认识她?”
沈夏荷心脏差点不跳了,强颜欢笑地说:“部队多少家属你不知道吧,我上哪里认识去。”
曹香琴看她穿着洗的发白的旧军装,嗤笑说:“也是,人有三六九等,你上哪里认识大官的夫人去。再说哪有大名姓香的,肯定是小名。那你要是找不到她,就查查有没有叫‘曹香琴’的。”
“行。”沈夏荷只想赶紧离这个瘟神远一点,这人不光埋汰,还有点神经质的感觉。头发枯黄,双眼无神,实在不知道经历了什么。
她也不继续逛了,挎着篮子往后门走。岗亭里的小战士眼熟她,直接放行。
站在不远处看着的曹香琴羡慕不已。这些天她想尽办法混到部队里,可连岗亭都通过不了。
不过今天算是有收获,她手里也有个破篮子。篮子围着的竹条破了出来,好歹没掉底子,难怪沈夏荷以为她是要饭的。
她走到离开的小贩摊位前,划拉着地上的烂菜叶,一片片挑拣着装在篮子里。
估摸差不多够吃了,她就从后门的小路往外走。一口气要走一个多小时,到了贫困的棚户区。
她是外来户,没有认识的人。里面还有些跟她同样身份不明,没有介绍信的流窜人口。
他们相互也不说话,见面扫过一眼都仿佛不认识一样。
曹香琴回到住了一个来月的破棚子里,破碎的屋顶瓦片上盖着稻草,昨天下了一夜的雨,棚屋里水漫到脚踝。四处都有难闻的味道。
棚屋阴暗的角落里,有个躺在地铺上,抽着大烟袋的中年男人。
棚屋后身,有个叼着烟的老太婆正在熬着米粥,看她回来先骂了几句,又让她把菜叶洗了扔到锅里煮粥。
“今天弄到多少钱?”脏兮兮的老太婆拿着锅铲看着她,声音沙哑冰冷:“今天可不能白赊给你了,在你身上我可没少搭。”
曹香琴换了一副可怜巴巴的面孔,双手抱拳求着老太婆说:“没讨到钱,但是马上要找到人了,今天再赊我一点,我现在都要喘不过来气了。”
第37章 第37章发芽了居然发芽了……
顾闻山值班回来,遇到沈夏荷。
她脸色不大好,看到顾闻山欲言又止。后来没说什么,推开门仓皇地进了家门。
顾闻山敏锐地感知到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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