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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等小战士和尤秀。
石志兵站在屋外看着孤苦伶仃的尤秀,再看看孤苦伶仃的自己与小郭,三人成伙,又去找地方吃喝了。
明明走了过场,应该尽夫妻之实了,顾闻山居然不急了。
他先把屋里碎红纸和其他杂物收拾了一番,又给香栀喂了半杯温开水。
“我不渴。”香栀坐在床边,刚从婚宴上回来,哪里会渴。
顾闻山不为所动,哄着她把半杯温开水喝下,嘴上还跟她说着周先生与野山樱的事。
香栀能想到接下来等着她的是什么,她有点紧张拘束,另外还有点突破禁忌的刺激感,让她蠢蠢欲动的想要逾越那条河,正式与顾闻山融为一体。
就在浓情蜜意的此刻,卧室窗外忽然传来小男孩的喊声:“顾爸爸——顾爸爸——爸爸——”
顾闻山右眼皮抽动,温声和香栀说:“媳妇,等我一下我不能让他这样叫。”
香栀说:“‘爸爸’?”
顾闻山无可奈何地说:“是去世战友的儿子,平时他不这样叫。”
香栀说:“因为结婚,这样叫好恭喜你吗?”
顾闻山拍拍她的头:“没有这样的道理,除非咱们的孩子,我不可能是他父亲。他父亲躺在烈士碑下,这样不光对不起他亲生父亲,对你我感情也不好。”
香栀想了想,揶揄地说:“我不觉得咱们感情不好,反而觉得他们娘俩挺不好的。”
顾闻山多精明的人,笑了笑说:“你没必要出去见,等我几分钟。”
“好。”香栀看他不需要自己出去见客,坐在梳妆台前懒懒散散地解头上的发卡。
为了她结婚发型好看,尤秀在外面学了新头型,要不是给了师傅两元钱,人家都不乐意教。
盘着的发髻上缀着红娟花,红绢花的花蕊是用米粒大的珍珠制作的。与婚服上的珠绣相得益彰。
她慢慢解开缠绕的秀发,隐约听到外面有女人嘀嘀咕咕的声音,偶尔出现顾闻山冷峻的声音,与和自己说话的柔声细语截然不同。
香栀散开头发,发现梳妆台上的小木匣,她曲着食指勾开盖,俯身仔细看了看,连忙把盖子合上。 !!
这个冤家,果然没好东西给她。
香栀气呼呼地坐了一会儿,左右顾闻山还没回来,又把盖子打开,把里面做成丝儿缀着花瓣的内衣拿出来,一时分不清上下左右。研究着比划在身上,发现胸脯居然没兜进去!
“我回来了。”外面传来顾闻山开门声,等到他进来发现小妻子脸蛋嫣红,眼神慌张。
“你干什么了?”顾闻山笑着问。
香栀下意识地往木匣子看了眼,马上调整视线说:“什么也没干,等你呢。”
短短瞬间被顾闻山敏锐捕捉到,他伸手拿起木匣子,被香栀半空抓住,烫红着脸说:“别打开。”
看来是非开不可了,顾闻山心想。
香栀两条细白的胳膊挂在顾闻山右手臂上,几乎把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上,还是被他拿到面前挑开盖子。
“这是什么?”顾闻山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香栀分不清,恼火地说:“她就是个骚气包,你别动,我叫野山樱还回去,我不要。”
“别人的新婚贺礼怎么能还回去,太不合礼数了。”
顾闻山取出“礼物”,另一只手夹着香栀抱起来稳稳妥妥地放在床上给她选择:“你先洗澡还是我先洗澡,或者一起洗?”
香栀盯着他手里的坏东西说:“你先洗。”
顾闻山转身往外走,还不忘把小狐狸的“礼物”带走。
香栀本想着等他洗澡时候把东西偷着扔掉,竟被预判了,气急败坏地说:“那么喜欢她送的东西,你自己穿呀!”
顾闻山摇摇手,恬不知耻地说:“我帮你穿,媳妇,咱俩就别含蓄了,这样对夫妻感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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