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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不屑一顾,一脚踩碎
狐狸的陷阱,在丛丛林海中捕捉着那一点红色,试图抓住狐狸的尾巴,将它高高提起来,他要听见她求饶。
但没有。
她一直不出现,好像那个季节已经过去了;琴酒的生活中仍然到处是陷阱,他仍然嗤之以鼻地将它们踏碎,没有意外,只是有一天,他突然意识到。
那只狐狸应该是死了。
他见过与她手法很像的行动计划,但那绝不是她的手笔;她如果还活着,怎么甘心放过他,可是他没再见过她的影子;她死了,这是猎人的直觉和敏锐。
她死了。
他一点儿如释重负的感觉都没有。
他感到愤怒。
——凭什么她死在了别人的手里?是谁杀死了她,又是谁让她就这样死了?
没有人回答他。哪怕以前,狐狸也从来不给他答案。没有了公安的“眼”的阻挠,琴酒的任务再没有高难度,但他不觉得高兴,而是冷淡,或者还有些怅然。
杀手怎么能有怅然这种情绪。
男人手中的烟燃到了尽头,被顺手搭在车窗,顺着风掐灭最后一点红色。琴酒脸色阴沉:“Boss想要的东西就在那里,你们把嘴闭紧,配合行动就行了。”
苏格兰和波本都不再出声,车里的气氛降至冰点。琴酒不以为意,将目光投向窗外,风暴已经过去,世界虽然还凌乱,毕竟恢复从前,但不久前传来的图片里……那样的场景简直不属于这个世界。
它让他想起了祭典上的某一幕,头晕目眩的烟花之下,世界扭曲成另一个形状,从此他的人生里多了另一个影子。
不久之前,琴酒的脑海中多出了一段模糊的记忆,记忆显示着他的世界有了外来客——不,他的世界融入了其他世界,于是异能力、咒术……这些天方奇谭的词语变成了现实。
其他人包括伏特加都是一脸茫然,在他问询中表现得好像这理所当然,他们的世界里本来就有异能力和咒术。但琴酒相信自己的判断,分得开两者的区别,知道自己不是精神分裂。
不是精神分裂,那就是世界真的出了问题。
足够普通人怀疑世界的记忆,琴酒却吸收得很快,甚至因此了理解为什么Boss会寻求“永生”这种东西。Boss曾经接触过永生的人么?呵,谁知道呢。
永生永生,死人的念念不忘,生者的魂牵梦萦,它本该总不存在、是个传说,但结合琴酒脑海中的记忆来推测——它居然是可行的。
组织的研究所察觉到了横滨的异常之后,迅速给他们下达了任务,据点中的所有代号成员都在往横滨赶,但真正要做些什么,其实连琴酒都不清楚。
“永生、青春……我一定要得到它。我一定要得到它!”
躺在病床上的老人濒临死亡,看上去下一秒就要停止呼吸,他从胸腔中发出嘶哑的声音,像一节枯木。
琴酒第一次见到他和最后一次见到他,相隔十年,老人却没有半点变化:他的执念让他苟延残喘地活着,哪怕活得很狼狈。
即将踏入棺材的死人,为这样的人效力,实在是没意思。
但琴酒不打算另起势力——他是杀手,更喜欢独自猎杀,组织对他而言如同资源的提供方,他对此模式感到满意
而成为某个势力的管理者,就势必要面对更多的杂务。琴酒不耐烦这些无聊的事务,为此在组织的调遣下做些对他而言不痛不痒的任务,对他而言是再好不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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