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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海边搁浅的一艘坏了的小船的甲板做的,后来家里闹白蚂蚁,林林姐还说可能是这块木板里有白蚂蚁,带进家里来的,还要烧掉它呢。”
她和林林一块儿笑起来,互相挽着往客厅去。阿庭喝水,付佑南对他笑了笑。院子里忽而热闹了起来,有很多人一起说话,阿庭走到客厅一张望,院子里不过是多了一个年轻男人,身边跟着一条德牧。男男女女们互相拥抱,有说有笑。
林林介绍那个带狗的年轻男人:“小关,在我们学院教诗歌写作的。”
她亲了亲小关。老付和小关握手,逗狗,让它坐下,躺下,用虚拟的手枪枪毙它。德牧什么都会,真的坐下,躺下,被虚拟的子弹击倒了。
阿庭看看这一大家子人,头晕的感觉又涌了上来,他就近在一张藤椅上坐了下来。
过了会儿,又有很多人来了,什么雕塑家,什么作家,什么诗人,也有些是隔壁邻居,照顾过盛南佑南的邻居大哥大姐,叔叔阿姨,还有不少和盛南,佑南同龄的,一些曾经的少男少女。老付用客厅里的老式留声机连着放在院子里的无线音响播节奏舒缓的bosa nova,爵士,乡村民谣,不是英文的就是法文的,人们跟着音乐轻轻摇摆身体,跳舞,交换舞伴。
付盛南行踪飘忽,一时在,一时不在,一时领着冬冬,一时举着一瓶香槟到处给人倒酒。他送了一杯香槟给阿庭,又问他:“要不要去客房休息?”
阿庭撑着额头,没接酒杯,他不是很想说话,也不是很想动,更没什么兴致喝香槟,晕船的感觉还没完全消散,使得他在这个气温适宜,微风徐徐的黄昏里,在这场每个人说话的音量和背景音乐的音量融合得恰到好处的聚会上提不起半点劲。
付盛南亲了亲阿庭的头发,在他边上席地坐下了,他和阿庭说:“还好林林没有带老刘过来,不然付佑南肯定当场发疯。”
沈笑佳在宾客中穿梭交际,忙前忙后,俨然又一个女主人的模样。
阿庭笑了,又有些反胃,说:“我还是去客房睡会儿吧。”
付盛南带他去了一楼的客房。客房里只有一张床垫,地上铺着波斯风情的地毯,房间里散落着画架和一些石膏像,两具断臂维纳斯齐齐望着开在南墙上的一扇小窗。窗帘架上没有挂窗帘,挂着一只风铃,窗开着,风铃左右摇摆,就是不响。
付盛南掸了掸床垫上的灰尘,才让阿庭躺下。他坐在了他边上,坐在地上。
付盛南摸着阿庭的手,说:“我陪陪你吧。”
阿庭侧躺着,看着他。付盛南看着他的手,说道:“我小时候身体不舒服的时候,最喜欢林林这么摸我的手。”
他用大拇指的指腹摩挲着阿庭的手背。他又说:“摸手的感觉真舒服啊。”
阿庭说:“比座爱还舒服吗?”
付盛南笑着点头:“就是感觉很亲密,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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