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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础沉默片刻:“回头草也是有区别的。”
苏合香料到赵嘉言会到他哥面前鬼哭狼嚎,她把柜门关上:“老的嫩的区别是吧。”
赵础神情惨淡地扯扯唇角,一声不吭地低下脑袋,像被人狠狠敲了一闷棍子,瞬间就头破血流,眼前发黑进入濒死状态。
“非要我说,说了你又这死样。”苏合香刚准备关门,男人就把一条腿放了进来,有意无意地卡在门跟门框之间。
“你那拖把别带走了,不好用,拖把头断了会划伤手,我给你做了一个。”赵础说。
苏合香怔了下,看见他从墙边拿了个长木棍,一端绑着一把布条。
她小时候用的就是这个,布条是家里不穿的旧衣服剪的。
妈妈剪布条,爸爸绑。
苏合香嫌道:“这种我拖了怎么洗,怎么清水?”
赵础把拖把靠着在鞋柜旁:“拖地拖脏了可以去卫生间洗,拿脚踩,拖完了不用了就放在卫生间,不滴水了再靠在阳台晾着,不会长霉点。”
苏合香懒得听:“麻烦死了。”
“我可以每天去你那边给你拖地。”赵础不动声色地反手带上门,这样他走的时候,还可以多停留开门的时间,“你不想见我,我可以避开不让你见到,我把卫生搞好就走。”
苏合香凉凉道:“还看小说呢。”
赵础老老实实的模样:“没看,我不看小说,我没看过的。”
“没看过你花样这么多?”苏合香嗤之以鼻,“当我是青蛙是吧,拿温水煮个没完了。”
赵础俊朗的面庞布满茫然,看起来是真的听不懂。
苏合香不免对自己的看法产生了怀疑,她把装小皮靴的袋子放到鞋柜上,转身去客厅。
赵础跟在她身后:“墙上的钟是要带走的吧,我给你拿下来。”
苏合香随意地回了一句:“不用拿了,我不要了。”
四周突然好静。
苏合香往后看了眼,男人脸上血色已经没了大半,衬得一双眼黑沉沉不像活人。
好像她不要的不是钟,而是他。
赵础嗓音干哑:“钟不是在走吗,为什么不要?”明明去年那次都哄着她不扔了。
苏合香轻描淡写:“看腻了,想换新的。”
“那我拿着。”赵础缓慢吐息,“我带到工地宿舍用,可以吗?”
女人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
那就是可以。
赵础马上就把钟拿下来。
苏合香见他这样迅速,生怕她后悔似的,她翻了个白眼,径自去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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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础摩挲猫头鹰小钟。
“想买钟怎么不和我说,我来买就好了。”
“什么都要你买啊,我就不能给家里添点儿东西吗。”
家里。
这个词曾经让他连小红本放哪儿都想好了。
赵础把小钟放在桌上就靠近房间,烟灰气味混着浓郁的女人香气扑面而来,他退到外面做了几个深呼吸,努力压下疯狂叫嚣的欲望才进去。
她的房间不乱,家具也不多,衣服没有堆在床尾,也没有丢的哪里都是。
旧旧的兔子玩偶落入赵础眼中,他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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