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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看起来合情合理,孟五娘却莫名不安。
她偏头问红蓼一个问题,“从前先皇在时,太皇太后亲近恭王否?”
孟跃静静瞧着,双眸里划过一抹欣赏。
这些年下来,小五确实长进了。
红蓼想了想,犹豫道:“先皇在时,彼时皇后强悍,太皇太后不愿正面冲突,便不怎么理后宫事,是以她身边只有大公主和贤妃母女相陪,不见对其他皇子公主有关注。”
红蓼话出口,意识问题所在。她与孟五娘对视一眼,红蓼关上殿门,齐齐向孟跃低声道:“皇后,陛下会不会有危险?”
皇宫乃天子主宰,太皇太后又是天子亲祖母,二人的猜测,可谓大不敬。
孟跃笑了笑,“陛下英明果决,心中有计较,你们不必担忧。”
“这……”孟五娘还是有些不放心,但又没有更好的法子。
大年三十宫宴,一片喜乐气氛中,天子身感不适,提前离场。
一应杂事由皇后代劳。
大年初二,天子身子仍是不适,太皇太后驾临紫宸宫关切问候,一旁的连太后双目泛红,向太皇太后见礼。
“皇帝如何了?”太皇太后在床边坐下询问。
顾珩一身中衣靠坐床头,他面色苍白,微微拧着眉,望向太皇太后:“皇祖母,孙儿也说不上来。”
“不瞒皇祖母,孙儿年少空闲也念过几本医书,会给自己号脉,但这些日子孙儿给自己号脉,脉相分明寻常,但又难以忽略身子不适。”
太皇太后一脸担忧,她伸手探了探顾珩的额头,“没有发热,可有恶心?”
顾珩点头,他抬手抚摸心口,“这处发闷。”
太皇太后眼神闪了一下,宽慰天子一番,又叮嘱御医好生诊治。
此时孟跃从殿外匆匆而来,鬓发凌乱,透着些许风尘仆仆,文宣跟在她身边,但小公主目光一下子落在龙床上,她强忍心急,给太皇太后和连太后见礼,而后行至床边,看着面色苍白的顾珩,粉嫩的小唇颤抖,刚唤了一声父皇,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顾珩心疼不已,向女儿伸出手,文宣踢掉自己的鞋子,钻入她父皇怀里,小手还撑着床榻,怕把她父皇给压着了。
太皇太后神情不虞,“皇后,你不应该把公主带来。”
孟跃见礼道:“回禀皇祖母,灿儿思念她父皇,此乃小孩天性。且臣妾也希望陛下看见灿儿后能够振作,早日转好。”
孟跃态度恭敬,但话语却让太皇太后吃了个软钉子,太皇太后沉了脸,“那你好生照顾陛下。”遂甩袖离去。
龙纹帐内,小女娃漂亮的眼睛哭成了煎蛋眼,她犹豫的伸出小手,“父皇,您哪里不舒服,灿儿给您揉揉好不好。”
“父皇不难受了,灿儿不哭。”顾珩擦去女儿脸上的泪,连太后看的心酸,别过脸去,孟跃握住连太后的手,以做安慰:“陛下会好的。”
当日下午,孟跃命陈颂和张澄下江南寻名医。
年假之后,帝后上朝,奉宁帝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憔悴,百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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