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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萧年嘴唇颤动,险而又险地止住了话头。
“你送我去。”
江晚楼展眉一笑:“好的,郁总。”
郁萧年的唇几乎完全绷紧成直线,不自觉蜷缩的指尖最后还是落得完全弯曲的宿命,紧紧扣在手心。
他才是发号施令的那个人,而beta只是遵从指令的对象,但萦绕在心间,被支配着无从做出完全独立于自我判断的微妙情绪久久不散。
alpha在领地上有着无师自通的本能,郁萧年是其中的翘楚,本能似野兽,咆哮着让他夺回主动权。
可是……
抵在手心的指尖渐渐失了力气,重新垂落。
就这样抛弃理智,放弃思考,交付所有主动权,全然地任由beta支配,也没什么不好。
郁萧年踩着beta的影子,跟上beta的步伐,在某次心脏搏动的间隙,合上了节拍。
彻底的、完全的,步调一致。
**
这个点去研究院,不在行程表的安排中。
郁萧年扫了一眼认真开车的江秘书,尴尬地生出几分心虚。
只不过郁萧年装习惯了,这会儿眼睁睁看着距离研究院越来越近,脸上也始终没有泄露半点紧张局促。
光明正大的看太明显,郁萧年佯装平视前方,实则注意力全都分散在左侧的驾驶位上。
beta额头饱满,鼻尖挺拔,从侧面看,更突出骨相的优越。深冬白日短暂,五六点,天已经黑的差不多,路边的霓虹灯也跟着陆续亮了起来,穿透薄薄的水雾,在半空中扩散出朦胧的黄色光晕。
人在专心时,神情不可避免地带上了几分严肃,可没来由的,郁萧年笃定江晚楼的心情很好。
这份好心情和他有关吗?
郁萧年心尖微颤,即便只是毫无根据的猜测,却还是轻易让那些生命力顽强到堪比野草的念头死而复生。
够了。
郁萧年低声警告自己,这份开心,于江晚楼而言,说不定只是解决了阴晴不定上司的突然抽风,和别的、和他,没有更多关系了。
可是……
郁萧年握紧拳,唇角紧绷,近乎成了一条被拉的平直的线。
饶是如此,他也没能克制从心底源源不断涌出来的雀跃,恍若久旱逢甘霖,就算甘霖只有短暂的一瞬,难道他就能做到不渴望,不期许吗?
如果alpha能观察地再认真些,如果他能更大胆些,分更多的目光在beta的身上,他就会发现,在他兀自小心窥视的同时,beta几乎是光明正大、不加掩饰地打量着他。
只是郁萧年不是初出茅庐青涩莽撞的毛头小子,他是无数人敬畏仰望的存在,他早早将心口不一修炼到了近乎完美的地步,即便是江晚楼,只要郁萧年不愿意,他也无法从alpha那张脸上看出丝毫破绽端倪。
但——
[郁萧年の好感度:99]
[郁萧年の好感度:45]
[郁萧年の好感度:99]
……
江晚楼唇角微勾。
如果把郁萧年这几分钟的好感度绘做折线图,即便是股市最动荡的那段时间,其中因不稳定一度被誉为天堂地狱的股票也比不上alpha此刻好感度的起伏程度。
无数自视甚高的操盘手,都败在了那支股票下,不少人赔的血本无归,又面红耳赤地咬牙加注,一次又一次,赌上身家性命同海外的操盘手对垒。
最后换来的,是更加惨烈的失败。
那段时间一度成为国内金融的灰暗时刻,不甘与绝望两种极端情绪具有极强的传播力,如同病毒,干扰无数人的判断,让他们前仆后继的送命。
那场由美欧联盟发起的恶意挑动股市波动,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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