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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闻雯本人睡觉是很警醒的——警校和两年的民警工作锻练出来的——但是程松悦不警醒,而她此刻正借住在程松悦的壳子里,受程松悦的体质所管辖。
邱怀鸣瞧见她垂头不语,露出重新占上风的得意。他缓步上前,缓缓扯松衣领,露出类似猫逗耗子的好整以暇的神情。
“太久没有听到你的叫声了,老婆,两个月实在是太久了。”
李闻雯直视着他,遗憾道:“我以为只有小孩子才不长记性……老公。”
邱怀鸣眉尾的青筋微跳了跳,因为李闻雯嘴里慢悠悠的“老公”是如此不中听。
李闻雯盯着他,又谆谆提醒:“我要是你,就不会只锁一只脚踝。”
邱怀鸣再忍不了这种不显山不露水的奚落,面色一沉,抡起鞭子便是一记反抽。
李闻雯扬手抓住鞭子,反应极快地往身前一拽,趁着邱怀鸣踉跄,以诡异的角度,“嘭——”单膝将他压到床边。邱怀鸣被人不费吹灰之力捉住,不堪其辱,唾骂不止,但仅挣动几下便不敢再动了,因为他突然意识到李闻雯膝头压制的位置是他脆弱的胃。
李闻雯右手握拳照他头部面上砸了四五六七八下。现在她成了那只猫。
“你现在愿意听我的,在我恢复记忆之前,不要来打扰我吗?”李闻雯最后一拳落下,在他衣领上蹭了蹭掌根,蹭去从他牙龈里流出的血,问。
邱怀鸣用舌尖刷去齿间血,“你还手之前跟你爸商量了没,程松悦?你是不是忘了你主动把鞭子递到我手里的下贱样了?”
李闻雯一愣,立刻抓住了关键点。程祥知道程松悦过得是什么日子,且程祥最起码是程松悦愿意继续过这样日子的原因之一。
邱怀鸣作态皱眉,又作态恍然大悟,“啊,你真是忘了,你瞧我这记性。”
李闻雯松开了对邱怀鸣的钳制,顺手没收了他的皮鞭,她紧盯着邱怀鸣,从床头柜上摸来一根发卡,几下便把脚踝上的铁链给取下来了。
“如果再有一回,你一定会断一根骨头。”
“你是得好好长长记性,我把你们都忘了,所以之前能威胁我的,现在威胁不到了。”
邱怀鸣却仿佛听了个笑话,他爬起来慢慢向后退,跟个神经病一样乐不可支,“你可赶紧停一停,千万别把自己想象成个忍辱负重的孝女,你留在我身边主要还是因为你虚荣。”
李闻雯恰到好处地露出不解的表情。
邱怀鸣上前抓起她的胳膊,扯着她走向衣帽间。他推开衣柜的推拉门,露出最上层二十来个包包,又拉出玻璃展台的抽屉,向她展示满抽屉的手表及首饰。
“这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是你用一顿顿鞭子讨来填进去的,程松悦,是你自己愿意的。”
李闻雯心里惊涛骇浪,但面上平静无波,只两手插兜儿——睡衣的兜儿——默默瞧着程松悦的收藏品。
邱怀鸣留下一声嘲讽十足的脏话走了。李闻雯合上柜门,再锁上抽屉,退出了衣帽间。李闻雯每每感觉自己已经把程松悦其人扒得差不多了,程松悦总能在出其不意的地方嘲讽她,“不不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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