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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是您的事。”她称呼的字眼用了您,甚至神情还称得上淡笑。

语气疏离又温和,她浑身的气息都温和了很多,眉眼间染上了淡淡的愁绪,兴许是多年的宗妇生活叫原本清熬的姑娘打磨的颇为圆滑。

她再不喜也变成了那样,做不到跟人彻底下脸子。

晏仲蘅怔了怔:“你我夫妻无需这般见外。”他忍不住道,“过去是我对不住你,我……自知是我不对,你能恢复记忆,我很高兴。”

载着两个灵魂的躯体,宁臻和累极了,浑身提不起劲儿跟他掰扯,在他喋喋不休时眼皮已然沉重的合上了。

晏仲蘅初级到她脸颊时话语一顿,剩下的话均咽了回去,轻手轻脚的扶着她的后背让她躺下。

这一夜,他未曾离开,反而和衣睡在她身边,心神绷得很紧,他隐隐并不想提起让他心神不宁的事。

他想,她还需要些时日接受和修养。

……

晏仲蘅预料到赫连瞻会挑衅他,但没想到会当着他的面毫不犹豫斩杀那名冒犯的赫渠人,血溅到他的皂靴上,他淡淡垂眸,波澜不惊。

“如此,晏大人可满意?”

赫连瞻状似遗憾:“尊夫人落水我倍感不安,还望大人代本王向尊夫人问好。”

晏仲蘅冷冷地凝着他,像是在看一个死物:“内子当然没事,不劳顺义王操心。”

赫连瞻如此行事不仅死无对证,简直是残暴,他出了门后便叫遥遥一道身影在徘徊。

“晏大人。”傅泽平静拱手。

“傅将军,何事?”他脸色很难看。

“不知令……”傅泽还没说完晏仲蘅便越过他,“没事,好得很。”

傅泽哑然,在他瞧不见的地方点了点头。

宁臻和今日精神头好了许多,船开的还算平稳,她白日临窗眺望江景,心情也好了很多。

晏仲蘅进屋时她正倚靠在床上不想喝药,病颜淡的仿若天边的云雾,浑身皆是沉淀的柔淑。

她似是因药苦而皱眉头,惊蛰哄劝了好久,她都没有松口,晏仲蘅忍不住勾起唇角,原来她亦有孩子气的一面。

“我来罢。”他走过去顺手要接过惊蛰的药碗,谁知宁臻和竟也去接,二手碰在一起,药碗打翻,滚烫的药洒在了床上,溅在她白皙的手腕上。

“没事罢。“晏仲蘅抬着她的手腕皱眉问。

宁臻和则下意识道:“我没事。”实则她的手腕上泛起了一小片红,尖锐的疼痛忍不住让她瑟缩。

可她还是下意识的说没事,并且打算起身收拾。

“呀,奴婢去叫大夫。”惊蛰飞速跑出了门去,宁臻和还不大自在他这么关心自己,笑容都有些僵硬,“真的没事,不算什么。”

她忍耐惯了,冻疮都长了许久,这只是被烫了一下不算什么。

“怎么没事?手是你自己的,怎么这般能忍。”他把她的手拽了过来,轻轻地吹了吹。

宁臻和忍不住使了些力挣脱了出来,轻声强调:“真的不算什么,往年我冻疮比这个严重很多,也没事的。”

她无意与晏仲蘅诉说这些,只是想告诉他自己没那么娇气,没有必要这般,还是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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