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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思严重怀疑自己疼得要死,是因为顾决手法不专业,但他不敢当面指责,只能委婉道:“让护士姐姐来就可以了。”
顾决瞄他一眼:“护士姐姐来可以,上校哥哥来不行,你性别歧视?”
冉思:“……”顾校你居然还会讲冷笑话。
只能忍辱负重地继续趴好,眼泪汪汪地接受“酷刑”。
顾决并不觉得自己手法会比护士差,毕竟他们天天训练,有些皮肉伤很正常,基本都是拿了伤药让队友帮忙抹一抹了事,都说熟能生巧,他抹得多了,自认也是个熟手。
但他忘了,以前被他抹过药的人,都是皮糙肉厚耐摔耐打的硬汉,可从没有像冉思这样,白白净净细皮嫩肉,手重一点就能留下痕迹的类型。
尽管他已经努力放轻了力道,但指腹滑过对方的皮肤时,身下的人还是会忍不住颤抖,嘴里发出细碎的呜咽。
顾决:“……”
他发誓,他起初来帮冉思涂药,真的只是觉得自己水平不差,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但现在,感受着手下细腻的触感,听着青年不堪承受的隐忍喘/息,看到对方在颤抖时起伏的身体曲线,顾决第一次为自己的决定感到了后悔。
……不。
如果此时坐在这里的人不是自己,而是让别人看到这番风景,他大概会更后悔。
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顾决深吸一口气,闷不吭声地继续干活。
等终于涂完了药,两个人同时松了口气。
从某种程度来说,刚才的经历对他俩都很“煎熬”。
冉思整个人都累瘫了——虽然顾决说了好几次让他放松,别绷着皮肉,那样会更疼,但怎么可能放松得下来啊!感觉对方每一次落手,都是达摩克利斯之剑落下了戳了他一刀,光是担惊受怕就累死他了。
心累。
顾决见冉思这样,心里也挺过意不去,但面上仍保持着上司的威严,板着脸道。
“这么怕疼的话,下次别那么冲动,至少身边有个帮手再往上冲,尤其对方比你强的情况下。”
若不是他们今天及时赶到,还不知道冉思会吃多大的亏。
“我不是冲动,我就是生气。”冉思嘀咕,“当时气都气死了,根本忍不了。”
“就因为他说了林夜星的坏话?”
“嗯。”提到这个,冉思仍耿耿于怀,“你知道他说什么吗?他竟然说林夜星又虚伪又懦弱,这不是胡扯吗?呵,真当我不了解林夜星啊?他才不是这样的人呢!”
顾决忍不住勾了一下嘴角,听着冉思在那边碎碎念,听着听着,他突然笑不出来了。
“你现在为什么不再称呼林夜星是你老公了?”顾决问,“而是只喊他全名?”
冉思顿时卡壳。
是啊,为什么呢?
他以前的确总说“我老公BALABALA”的,但不知从何时起,他已经不再这么说了,甚至有点刻意回避。
可能……可能是以前没把对方当成一个具体的人,因为没当回事,很多话反而可以张口就来,但当那个人真正走到了自己面前,了解得越多,接触得越多,交流得越多,他就越发张不开嘴了。
但这并不是可以向外人透露的内容,在顾决的注视下,半晌冉思才开口。
“因为……因为他是个独立的人啊。”冉思嗫嚅道,“称呼名字是一种尊重,否则以后人家提到他,只会说他是我老公,反而会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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