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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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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比起七年前沙哑了不止一点。

啊。就算过了七年,不也才三十七岁吗?

明明还很年轻,怎么声音里有种历经生死的故事感和沧桑感?这些年肯定没少抽烟喝酒熬夜,折腾身体吧?

电话那头迟迟没人说话。

男人皱眉,“谁?说话。”

时田一朗正在开车,今天晚上开着会,他好好的突然流鼻血,把会上的同事吓的不轻,以为他身体累出问题了,非逼着他今晚早点回家。

时田一朗嗤笑。

不就是流个鼻血吗?

至于这么大反应?搞得好像他得绝症了一样。

时田一朗被烦的不行,只好做了甩手掌柜,开车回家,这时正是下班高峰期,路上堵的不行,陌生电话就是在这时候打进来的。

川岛江崎听见那头的车笛声了。

似乎正在堵车,后面周围的车笛声想池塘里的青蛙、树上的蝉鸣一样络绎不绝。

他心道,巧了。

堵车也挺好,省得自己一开口说话,把他吓的油门当剎车就不太妙了。

川岛江崎听着男人说要挂电话的声音,终于开口。

“刚下班?”

只三个字。

没有说自己的姓名,也没有跟时田一朗寒暄问好,时间仿佛瞬间回到七年前,一切都还没有发生过的时候。

川岛江崎猜的很对。

时田一朗在听到他声音的时候,真的浑身颤动了一下,抓的方向盘的手微微发着抖,他手指上有很多细碎的疤痕,这都是曾经作为公安一课课长、作为行动组留下来的痕迹。

川岛江崎的声音他太熟悉了。

熟悉到就算二十年后,五十年后,都能瞬间辨认出来。

“你?”

时田一朗不敢相信。

努力了好久才从喉管里挤出一个字,字音都有些变形了。

不是吧。

这不是梦吧?

就算是梦也好啊,时田一朗脸上露出又哭又笑的表情,明明是张深邃帅气的脸,却因为一通陌生来电,一句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在,做出这么扭曲崩坏的表情。

是梦也好啊。

这狠心的小子终于肯来梦里看看他了。

川岛江崎听他那边的变得急促的呼吸声音,却半天没等到甩来的问题,猜到时田一朗大概觉得这是梦。

“你怎么跟zero一个德行,宁愿觉得这是梦,也不愿意相信我真的还活着?”

川岛江崎靠在沙发上,随手扯了个靠枕抱住。

“不然你就掐自己一下,看会不会痛好了。”

时田一朗已经在实验了,他从没有哪一刻,如此渴望疼痛。

男人默默拔出工具刀,在腿上比划了一下,最后大概是觉得伤痕太大被交通警察发现会不好收场,摊开左手,眼睛眨也不眨的将刀刃贴在掌心,用力划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情绪太激动,等溢出的红色鲜血倒映在眼瞳中,疼痛感才迟钝的传入大脑。

电话那头传来打开薯片袋子,咔嚓咔嚓咬薯片的声音。

对方问,“疼吗?”

时田一朗确认这就是现实。

大脑一时间没办法出来如此庞大猛烈的情绪,他居然还能保持平静的跟川岛对话,“疼。”

“嗯,疼就对了,这是我目前的手机号码,你保存下,今晚你请个假,明天上午十点,我们约在警视厅外面哪家咖啡店见面,有什么问题到时候再聊。”

时田一朗慢半拍的情绪这时候才追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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