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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催眠因子似乎都在成倍翻长,我很快在他怀中沉沉睡去,依稀记得最后一秒记忆是假装无意转过身,埋进他肩窝嗅了满鼻柠檬清香。
第二天神清气爽地醒来,我连该做好的反应都预想过了,我哥半夜跑来不就是想玩点突袭浪漫,男人那点心思我能不明白?
等会儿我得先表现得茫然些,再装出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或者傻白甜一点像偶像剧女主那样娇羞地……操被窝里什么东西这么热?
妈的是屈温,烧成屈烫了快。
一下子所有准备白搭,我手忙脚乱地跳下床,从抽屉里翻出体温枪和一堆乱七八糟的药,我哥还在死沉地睡着……也可能是烧晕过去了,我看着显示屏上的“38.6”,真想把他叫醒抽一顿。
以为要送我惊喜赔罪,原来是想整个惊吓。
我给他冲了一杯退烧药,插根吸管放桌边冷着,又跑厨房忙前忙后煮了三个鸡蛋,剥了皮用毛巾裹住,往他身上烫的地方滚。
这是老家偏方,以前我生病我哥也这样照顾我,不过现在日子比以前好过太多,以前我哥得四处跑着问邻居借鸡蛋,现在我家冰箱底层铺的满满当当全是。
第三颗蛋滚完网课开了,我将电脑放到床边,把我哥脑袋拖到腿上来替他按太阳穴,刚才喂药的时候听到他嘀咕头疼,这样应该会好过些。
他意识一直不太清醒,头止不住地往我怀里蹭,好像在说梦话,我低头靠近了些,发现他反反复复喊的是小漓。
我无奈哄他:“在呢哥,小漓在你边上,别招魂了。”
生病果然更黏人,我想起我哥以前跟我提过,说我一发烧就恨不得变成树袋熊挂他怀里不走,抱着跟个小火炉似的,看来是咱家遗传。
前两节生物,生物老师没那么多幺蛾子能整,不提问也不开摄像头,答答题就行,我一早上精力几乎全用在照顾我哥这件事上,等到中午饭点,我把他叫醒问他想吃什么,他额头顶着条降温毛巾居然要去厨房给我现烧。
我把我哥按回床上,到他眼前晃了晃手机里的黄色兔子:“也不怕做一半摔锅里把自己也炒了,吃什么快说,我点,不说就随便来点清淡的了。”
他嘴角笑出个小窝,声音哑哑的:“你不是喜欢我做的菜吗,说只要我一天能动,你都不会点外卖。”
“怎么把我说得像恶霸,你是被我压榨的保姆小白花啊?”
我嘟囔着躺下,选了个三菜一汤的病人套餐,我哥睡在我旁边,不知道是不是生病的缘故,他看我的眼神温柔得快滴出水来。
我嫌恶心,凑过去捂住他的眼皮往他额头上亲了亲,好像快退烧了。
假装陌生人撩骚的事儿就这么被盖过去,谁也没再提起,中午吃完饭我想把哥送回主卧休息,他老老实实跟着,然后在我出门冲杯药的功夫溜回到我床上。
我把药递给他,简直被气笑:“屈温你多大了,一个人睡不着?”
我哥喝完放下空杯子,无辜地看着我:“偶尔生病了也没点特权吗?”
他惯会向我装可怜,偏偏我吃他这套,真是要命。
午睡自然又得抱个大号热水袋,只不过姿势调转,这回轮到他睡我怀里,毛茸茸的头发扫得下巴有点痒,他小腿压着我,疑似蹬鼻子上脸。
但他是病人,我纵容他一次。
印象中我哥生病的次数屈指可数,他体质比我好太多,发育的也比我早,我是高中后才抽条拔高往一米八朝上蹿,他十五岁就有那么高了。
不过也亏他长得够高,初一那年学校突发奇想要办个亲子运动会,我吃饭的时候提了一嘴,没当回事,反正能跟老师请假。
我哥说不行,他得去给我撑场面,不然其他同学以为我是没人管的野孩子,保不定以后要欺负我。
那几年生活不好,营养跟不上,屈温只是个子高,肉却没多少,如今这身腱子肉都是后来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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