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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嗓门大,我哥坐在对面肯定也听到了,我撑着脑袋,从桌子底下踢他,重复道:“光线这么差,是学习的吗?”
他现在没空:“等会儿,差五百字,这章写完带你上去。”
屈温键盘敲得快冒火,他连载的是他们网站大热本,之前没发请假条断更一个多月,早有大批读者嚷嚷着要退订,险些下架。
编辑要求他复更弥补,至少达日万,他这几天加班加点梦里都在码字,每天除了上去做饭就是回地下室跟我泡一块,我写作业他敲电脑,我写完了他还在敲,比我学习都认真。
有这劲头,屈温要真继续念书成绩不可能比我差,会赚钱的人脑子一般都比较好,讲不准他已经保去清北复交了。
不过写小说也不是简单事,我哥也会卡文,停在一个节点不知道怎么往下接,或者想好上下两段但中间过渡不了,我经常半夜被尿憋醒看他还定在电脑前沉思。
有一晚他通宵没睡,就因为忽然想通某处剧情,灵感上头码了整夜,第二天眼里全是红血丝,脸色差得要命,我又急又气,警告他再有下次就把他电脑里文档删光。
我不在乎他稿费会不会变少,哪怕咱哥俩出门捡垃圾也能继续活,更何况咱家经济来源又不止这一条路,我只想他惜命点,至少得像爱我一样爱他自己。
那之后我就跟哥比着熬,他不上床我不睡,看谁更心疼谁,我哥拿我没办法,他一直拿我没办法,但同样的我得付出点代价。
原本应该敲键盘的时间转移到床上,被折磨的从他的倒霉键盘变成了倒霉弟弟。
他坏得要死,经常把我反绑住,我感觉他对我的控制欲应该超出正常范围了,这点在床上表现的尤其明显。
我哥喜欢把我按进枕头里,让我在强制窒息中汗淋淋地体验无数次灭顶高潮,再把我捞起来接吻,他说这种时候我最乖,眼神空空聚不了焦,腿抖得合不拢,一亲嘴就哼哼唧唧,像条黏人小狗。
我听完总打他。
不过屈温心里有数,不会真把我玩坏——或许老混蛋有过这种想法,但他把我当宝贝,我赌他舍不得。
我在地下室懒得穿内裤,方便他个色鬼兴致上头随时随地干些不该干的,反正这是我们自己家,就算做了天大的错事也没人管得着。
这可能也是父母双亡的好处,至少没有家庭因素阻挠我们朝畸态发展。
我哥不愧是比我大的老男人,在床上花招多得是。他一个写兄弟乱伦黄文的人能是什么小清新,讲不准早幻想过跟我玩各种重口味play。
可他又比我预想中要怂很多,这段时间咱俩不知廉耻地玩了许多花样,唯独真正插入式性爱没有。
前天晚上我被他撩拨到不行,他在勾引我这方面简直天赋异禀,我鸡巴快硬炸了,后边小洞也被揉得发痒,差点要求他。
他把我抱在怀里亲,懒懒地笑:“那不就成真混蛋了。”
他居然以为他目前干过的这些不够混蛋?!
但闲暇时我思索了下,我哥好像是没怎么让我为他疏解过欲望,就连帮他手淫都几乎没有,每回乱搞我哥总以我的体验为先,把我伺候爽了再说其他。
最过分的一次也就我情不自禁喊了声老公,男人在床上的话哪能当真,可他差点要疯。
那天屈温真像我之前看的片段那样,把鸡巴塞我腿间磨,偶尔擦过穴口,会阴的嫩肉差点磨破皮,我以为他准备肏我,心脏怦怦直跳。
然而他只是肏了我的腿,最后抽出来粗喘着用龟头磨我的嘴唇,他叫我不要张嘴,但我还是不听话地伸舌头舔了舔,立马被射了满脸。
口是心非的男人,他明明就喜欢得不行。
第一节课后屈温终于码完他的五百字,把我的学习场地从地下室移去书房。我问他以后是不是就能上来住了,他瞥我一眼,问了个怪异的问题:“不想跟哥睡一起?”
瞧这话问的,整栋别墅都归咱俩所有,又不是离了地下室就有人管着不许我跟他一起睡,他们写小说的脑回路可能都不怎么正常。
我扑到他肩膀上环住他,毫无预兆地在他嘴角重重亲了一口:“我肯定得去主卧,要不然谁看着你别熬夜?”
我哥看向我,眼睛变得有些湿润,我刚准备男子气概一点再宽慰他两句,他却拍了下我的后腰:“去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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