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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我在气头上,也自知理亏,便换了个姿势,轻轻抹掉我眼角未干的泪痕,喊我小水,这是我乳名。
因为老家房子傍水,再加上出生时算命先生说我命里缺水,不幸得了这个名。
哪有男孩叫小水,太娘了。我一向抗拒别人这样喊我,我哥除外,别人不行,只有他可以。
我这个人太双标,对待屈温和除屈温以外的生物有两套不同标准。但屈温这回惹我不高兴,我也不准备继续给他好脸色看,趁他放松警惕哄我又朝他右肩揍了一拳。
这拳好像把他打痛了,他并不是时时刻刻都有好脾气,即使外面基本没谁见过他发火,外人见不到的那面我见得可多。
我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大力气把我压制到床上,用绳子把我两只手捆在头顶,明明空闲时间我也经常跟他去三楼健身室锻炼,他教过我拳击,我还打赢过他,不过今天这么一看,应该是他之前放的海。
他单手就能把我控住,从背后压上来,三厘米身高差此时居然显得那么夸张,我感觉整个人都被他罩住。
“现在能好好听话了吗?”
我把脸埋进被褥里,不愿搭理他。
这床被和我哥卧室里一个味道,带着点淡淡的茶香混薄荷凉气,我合理怀疑他消失这段时间是躲地下室来了,家具是我住院那一个月提前搬来的。
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就为了用监控看我在他卧室里导?毛病。
正胡思乱想着,我哥突然朝我屁股抽了两巴掌,那块肌肉瞬间紧绷,我立马像条搁浅的海鱼蹦跶挣扎,不可置信地回头:“你!你往哪儿打?!”
脸颊控制不住地烧起来,耳朵也跟着开始发烫,换个部位我都不至于这样。
我哥坏心眼地掐了下我的耳垂,他了解我,也喜欢欺负我,故意在这时候提到我最不愿意跟他谈的事情:“在我床上撸都没见耳朵红成这样,喜欢被你哥打屁股?”
我咬牙切齿,恨不得把脸皮带耳朵一起撕下来:“喜欢你妹。”
“妹妹不行,妹妹太小了,你别这么不当人。”
他恶劣歪曲我的意思,宽大手掌贴着后颈把我昂起的脑袋按下。
刚才是懒得搭理他,现在是被强行按住回不了头,我艰难地从布料里汲取氧气,窒息感一点点压上来。
哥又扇了两个不轻不重的巴掌,说这是治我不乖的惩罚,我偷偷领外人进家门,还把人放进他的卧室,严重违反条约,该罚。
当初约法三章,没明说违约惩罚是什么,我哥告诉我等到犯错那天就知道了,他得保持神秘感,以防我无所顾忌。
今天我知道了,我后悔了。我想把胡浔捞回来给我哥下跪赔罪,但一切都为时已晚,在我哥把手顺着裤缝往里掏时,是我挣扎最激烈的一次。
他差点没镇住我。
半年前刚去医院做了包皮手术,龟头前端那处还像个剥了壳的光溜鸡蛋,被握进手心时我倒抽一口气,我哥意味不明地笑了声, 他离我好近,声音钻进大脑,仿佛有条蛇在里面搅。
“没碰就硬了,想什么呢小漓?”
我简直要崩溃,又没法反驳,不能说话是一点,他说的也确实是事实。
“为什么要在我床上自慰,回自己屋弄不出来?”
他短暂地松手,把我提起来呼吸了一点新鲜空气,没几秒又给重新压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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