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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得不靠理智转移强压下心头翻涌起的难过,把错误全部归咎到那本小说里,再不济也得是屈温的错,谁让他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扰人心乱。
我从床上跳下去,愤怒地把那本破书塞回抽屉锁上,发毒誓再也不会打开它。
两天后,家里收到一包没印寄出点的快递,薄薄一片纸袋,抖出来就两样东西。
一张是我躺在主卧床上双目游离,两颊绯红的大头照,截到下巴那就停了,另一样是黏在照片背后的小便签,干净利落飘着几个笔迹熟悉的大字——「一个人在家老实点」。
我恼羞成怒,难堪地把便签撕下,扔进垃圾桶前眼尖发现背面居然还有一行不起眼的小字,仿佛是我哥专门留给我的独家彩蛋——「宝宝,爽成这样?」
霎时间脸色青红交加。
这个混球!我恨死他了。
第4章
我想到一个能治我哥的法子。
搬新家那天咱俩约法三章,第一条是不能带外人回家,外人指除我俩以外的任何人。
我问他那要以后处对象了,对象也不能带家来见家长吗?我哥说不行,谁也不行,这是我们两个人的房子,要谈恋爱结婚滚出去自己买套房偷偷甜蜜。
他领地意识强,可能和流离失所的童年有关,听说童年的创伤会滞留一生,但我对这方面就不在乎,我只怕屈温把我弃之不顾,虽然这个担忧我从没亲口告诉过他,有点太矫情了,说出来像脑瘫。
我知道他正躲在某个犄角旮旯偷窥我,于是故意把胡浔那伙人喊来家疯玩一天,怕火力不够,又劝了几个留宿,他们睡客房,我一个人睡主卧。
半夜胡浔抱着平板蹿我这屋来,非要卡十二点带我玩新上市的恐怖游戏,我不太感兴趣,比鬼更恐怖的东西都见过千百遍了,游戏对我来说太虚幻,远不如饿到极致时发现钱包被偷来得吓人,但出于某种邪恶的算计,我放他进来了。
“靠,你才是真少爷。”
胡浔左顾右盼,最后视线定格在床头上方,那里挂着我和我哥去年专门到照相馆拍的艺术照,他愣了几秒,咂舌:“不是,你哥俩,男模……男明星啊?”
类似于这种夸奖听得太多,我想听点别的,便歪头冲他笑笑:“你看我跟我哥有没有那个相。”
他以为我说的是兄弟相,乐呵呵地肯定:“当然有啊,亲哥俩能不像嘛,不过你俩虽然五官相似度很高,但要在大街上遇到我肯定不会认错。”
“给人感觉完全不一样。”
胡浔蛄蛹着想上床,被我不动声色蹬了下去,这个不行。
他不在意地坐回木地板上,等待游戏启动:“你再怎么爱装看着也是青春男高,显小,男高是一种感觉知道吗?算了你们死板理科生不懂,你哥呢,你哥一看就像被社会打磨过……哎,你俩差多少啊?有代沟没?”
这个问题令我陷入一阵混乱迟滞,在胡浔第四次戳我膝盖时才反应过来摇头:“没,就差三岁。”
才三岁。按正常来说,屈温现在应该是个大学生了,拥有美好的未来前程,或许也有了一个心意相通的灵魂伴侣。
但我们不算正常人。
我曾经问过我哥,你不想继续念书了吗?
因为我看他每次接我放学望向隔壁高中部的眼神都掺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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