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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忆两秒:“四个。”

其实我根本记不清,这个号从登陆到暴露总共三天,我一直在探索我哥的网络交际圈,可能探索了得有七八个,但我猜如果把这个数字说出来,就我哥那状态,估计会当场把我宰了。

“几个给你发过这种照片?”

他还在翻聊天记录,幸好我每次聊完都直接清空,那时候才能面不改色地说:“加上他两个。”

才怪。

差不多都发了,网络上的同性恋比我想象中还要奔放。他们聊天通常不像男女那么含蓄,互戳头像上来就是“看看鸡”或者“看看腹肌”。

我以为这是他们这儿传统,为了顺利聊下去,一般就直接甩张现拍的六块腹肌照过去,之后他们会自我高潮,多么粗俗放浪的话都能说出口。

“两个?”屈温咀嚼着我的话,忽然闷笑一声,再抬眼,锋利的目光从我脸上划过:“不止吧,聊的感觉怎么样?”

果然还得本地人了解生态环境,我没多辩解,直接回答他第二个问题:“恶心。”

我端正地趴在桌上,望着对面那张和我过分相似的俊脸,一字一句告诉他:“同性恋,真是太恶心了。”

屈温明显僵了下,但很快又恢复成平时松弛的状态,似笑非笑地靠回椅背,指尖星火点点,烟灰落到桌上积攒成片,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你听说那个新闻了是吧,说我是同性恋,所以才试我手机号登网站。”

“哪用得着那么麻烦,直接问就好了。”他把剩下半截的烟嘴扔进缸里轻轻摇头,发丝垂在额前,叫人看不清眼底神色,然后他把问题抛给我:“你哥就是个恶心的同性恋,你要怎么办呢?”

“把这段话录下来去网上给我曝光了,让我彻底被封杀,还是觉得实在接受不了,要跟我断绝关系?”

我哥深黑的恶劣本性在此时暴露无遗,他太容易把事情想极端,从而忽略一些客观事实。

除非我疯了,否则作为一只得赖着他存活下去的寄生虫,怎么也不可能这时候因为一个性取向问题把宿主弄死。

但我哥并没有因为我的否认而心情好转,还是摔门回了书房。我不懂他破防的点在哪,明明最开始以为我是同性恋的时候看着还挺愉快。

难道他希望我们老屈家生出一窝同性恋直接绝后?同性恋这种东西一家一个就够达标了吧。

后来我赶着去上晚自习,我哥知道我课表,可时间快到了也没见他有出门送我的打算。

小心眼,小气鬼。

我懒得拉脸找他,到楼下拿手机喊了辆车来接,意外就是从这发生的。

汉城别墅小区门正对着十字路口,打车得到路边花坛那块等着,没护栏,要说危险肯定有,但一般情况谁会把车开花坛上去。

好巧不巧,非正常情况被我撞大运遇上了。

一辆白色别克,司机估计酒驾,车速飙到飞起,死闯红灯,跟看到红旗的斗牛似的直奔我门面就冲,我根本来不及躲,幸好还有个花坛当掩体,不然真能给我撞碎。

后面的事儿我就不清楚了,醒来后听医生描述应该是我哥给我送去了医院。

死鸭子嘴硬,他明知道我要上课,偷跟我出门都不愿意叫我上车。所以我说这事大部分责任得推屈温身上一点没冤枉他,而且住院期间咱俩一面都没见着,全程护工照料,这不是死了是什么?

回家路上我忙着编排等会儿指责我哥的话,连同桌发的微信都没回,却万万没想到家里根本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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