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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鼻子?本就没那么灵敏!”
说来也奇怪,秦叔让对一般的味道不敏感,怕自己?有异味,身上总会喷香水,但他对自己?的香水味没什么感觉,却格外喜欢并?对迟闻秋的香味敏感,他试过很多种方?式,都没能一比一调配出一样的味道。
真正的艺术品无法复刻,天底下仅此一家。
秦叔让呛得厉害,精心准备半天的衣服都被弄脏了,他骂骂咧咧去换,迟闻秋漫不经?心跟在他身后,被报复心极重的狗男人粗鲁搂过去,抵在墙角深吻,
苦涩馥郁的酒液混着辛辣味道,那滋味直冲天灵盖。
迟闻秋的脸逐渐烧红起来,男人曲起腿把他托起,更方?便他埋胸胡乱啃,迟闻秋的眼睛被生理泪水模糊得迷离,约莫看到?身后站着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好像是池惑,又好像是白琰,但他们似乎又不爱穿一身黑。
秦叔让的调情技巧完全不输于池惑,光是一条灵活的舌足够爽了。昂贵的晚礼服惨遭撕毁,迟闻秋后背抵着冰冷的花墙,厮磨得肩胛骨有些发疼,看样子?秦叔让是气坏了,连力道都没把控好。
“嘶……你这只蠢狗,轻点!”
听到?迟闻秋的痛吟,秦叔让这才?乖乖收起利齿,他看着迟闻秋脸,见他不是真的在疼,便又露出熟悉的贱笑来:“老婆,你长好多肉肉了诶,摸着真舒服。”
迟闻秋拧他耳朵,“你给我好好说话!”
“诶诶诶,耳朵快要?被拽下来了。”秦叔让讨好着,把他稳稳抱紧,“外边凉,我们去房间?好不好?我最近学了点新花样,绝对让你爽上天。”
迟闻秋没注意他的碎碎念,而是抬高目光,跟那个站在阴影里的男人对视。许久不见,他眼下的黑眼圈更加重了,身上多了颓废忧郁的气息,却也成熟许多。
目光下移,又落在他手里精美的礼物盒,迟迟没来得及送出去的礼物,就这么孤零零地拎着。
里面会是什么呢?是手表,还是首饰?
无所谓了,反正他都不缺。
迟闻秋冲他提起嘴角得意地笑,再低头啃上秦叔让的脖子?,留了一个深红色的牙印。
秦叔让吃疼,加快了脚步去房间?。
宴席还在继续,宾客却没注意到?,宴会的主?角正忙着在厮混,衣衫凌乱,喘声不止。
门前,温景恒把迟来的礼物放到?地上,再默默转身而去,没走出多远,他看到?了同样落寞的池惑,他正对月喝闷酒。
道不同即不相?为谋,温景恒跟他没有共同语言,也没有太大仇恨,于是擦肩而过。
“你觉不觉得,迟闻秋的变化很大?”
温景恒:“刚带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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