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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姐点头笑道:“叫什么都成。”听话音就像个爽快人。
“你来沪市多久啦?之前都做的什么?一直是保姆吗?”
赵姐有条不紊地一一回答:“我八七年来的沪市,一开始在一家饭店里打杂,干些刷盘子拖地的杂活儿,后来也去工地上做过小工,再后来被人介绍去了家保洁公司,干了两年,再后来就遇到了我上任雇主,一直都在他家干保姆,这不,他们前段时间全家都出国了,我就没做了。他们还问我要不要跟他们一块儿出国呢,那我想着外国人生地不熟的,我连字儿都不认识,更不会说那外国话,就没答应。”
她这意思也是暗里说自己在上任雇主家干得好,很受信任,甚至想带她一起出去,只是她没答应才没去。
舒英笑笑,明白她话里的意思,说:“那你要不这两天来我家试一试?也给钱。”
“行!”赵姐也笑,“那明天是什么时候
过来?”
“九点吧。”
“好!”
舒英又继续问她家几口人,都在干嘛,也不是她故意要打探人家隐私,实在是之前舒秀珍请过一个保姆,那保姆自己倒是挺好,手脚麻利,人也不错,但问题是她有个不着调的丈夫,竟然有一次偷了她家的东西,被她发现了,说要报警,保姆才支支吾吾地说,舒秀珍失望得不行,因为挺信任那保姆的,她还问她要不要离婚,要是原因离婚的话,她就还愿意用她,没成想那保姆到底都在为她丈夫求情,舒秀珍没办法,就辞了她。
赵姐身家挺清白,嫁过两次人,两任丈夫都去世了,老家就说她命硬克夫,也不让她见孩子,她在老家没办法活,干脆就出来了。
她说着说着有些着急:“我那俩男人的死真的跟我没关系,第一个我嫁过去的时候就有病,他们家就是想给他留个儿子才娶我的,结果还没一年他就死了,孩子也没怀上,第二个孩子倒有了,但他好喝酒,有年冬天喝醉了酒冻死在雪地里了,这哪能是我克的呢?”她连忙解释,生怕舒英因此嫌弃她。
上任雇主不在意这些,就看她做事利落,才雇的她,只是出国了,这些时候她没少找人家,但她是个实诚人,知道有些人忌讳这些,所以她从来没想过隐瞒,都是如实说,结果每次说了之后,原本对她还满意的人就都有些嫌弃,婉拒着又把她送出了门。
“你别着急。”舒英脸上还挂着笑,缓声安慰她,她自是不会在意这种,什么女人命硬克夫,这都是那些不知所谓的人硬按上去磋磨折辱人的,新华国都成立多少年了,也不知道怎么还有些人信这些。
“你明天早上九点照常过来,我们家讲究这些,只要你是个靠谱人就行。”
赵姐听到这句话,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又坐回椅子上,慌忙道谢。
舒英问:“那你这段时间都是住哪儿?”
“我租了个单间儿,原本想着要是做不了保姆就去工地上看看的。”赵姐回道,她做过工地,又脏又晒又累,相比之下还是保姆轻松一些,钱也多一些,所以能干保姆,她肯定还是想干保姆的。
其实这段时间一直找不到雇主,她也有些后悔当初没答应跟着上任雇主一起出国,只是当时拒绝也不光是因为她不会说外国话,是她心里还有点隐秘的想法,她当初嫁给第二任丈夫,那男人也是死了老婆二婚的,也没孩子,后来他俩结婚生了两个闺女一个儿子,自己生的养的,怎么不想?她天天做梦都是仨孩子,孩子爷爷奶奶死守着孩子不让她见,这几年她都不知道偷摸回去了多少次,每次都被村里人发现,还没等看见孩子就被赶了出去。
而要是真出了国,恐怕这辈子都见不上孩子一面了……
舒英不知道她这些想法,知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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