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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沙馅的,味道不错。
“你不吃么?”燕山停
江阙又夹起一个,却注意到任雪流仍是目光沉沉地看着他,没有动作。
手腕蓦地被攥住,任雪流凑上前来,将那只米糕咬走了。
他囫囵咽下,看着江阙,评价道:“太甜了。”
神情有些不满,又像是嗔怪似的。只是手却仍未放开。
被他湿漉漉的琥珀色眼睛盯着,江阙一时神思无属,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如阵阵惊雷,掩盖了其余的声响,连他说了些什么都没听进去。
“你……”
江阙只觉被握住的手腕像被烙铁钳住一般,烫得厉害。想拿开任雪流的手,定睛一看,却发现他本该是粉色的甲床呈现诡异的黑色。
江阙惊道:“你中毒了!”
这样的症状,看来竟像是欢情香之毒。
难怪屋里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淡香,任雪流的表现也这样奇怪……
自八岁起被慕容妍炼成药人后,他已是百毒不侵之体,对蛊毒一类可能的威胁也放松了警惕。
他急急切脉一探,任雪流的经脉中果然内力冲窜、气血逆行,若再不解毒,恐有性命之忧。
不及再想,江阙起身拔出短剑,在右臂上又添了一道新伤。
他将手臂伸到任雪流唇边,道:“喝下去。”
身为姑姑最满意的作品,他的血液亦是一味解毒的奇药。
只是从前都是用作药引子,直接喝下不知有没有效用。
中了毒的任雪流很听话,伸出软舌在那伤口上舔了一下。接着抬起眸子,扫了江阙一眼,好像在问他痛不痛。
江阙并不怕痛,这一生短短的十余年来,他早已将疼痛视作麻木。
他只觉得痒,轻轻摇摇头。
任雪流便又在伤口上吮吸着。
他白皙的脸蹭上血污,让江阙想到了世间罕有的血玉。
痒意实比疼痛难耐,酥酥麻麻地从脊髓窜上来,较先前更甚几分。
江阙有些站立不稳,往后踉跄了几步,却被身后的卧榻一绊,坐倒在上面。
任雪流跟了过来,缓缓俯下身,将双手撑在江阙脸侧,看着他隐隐透出无措的双眼。
“你为什么总是看起来这么可怜呢?”他低声道。
江阙不明白他的意思,但其中似乎埋藏着厌恶,不像是那个总对他温柔地笑着的任雪流。这让他想起第一次吃冰糖葫芦的滋味,咬碎那层甜蜜的糖衣,里头却是惊人的酸楚。
他将任雪流的反常归结于欢情香的毒素,于是抬手触摸他的额头,依旧烫得很。
他的血没有作用吗?
任雪流却是捉住他的手,按在枕边,压下身体一下咬住了他的耳朵。
“任——”江阙发出一声短促的气音,只觉耳朵一时不是自己的了似的。
他从未和人这样亲密地接触过,身子顿时僵住,只能一动不动地听着近在咫尺的粘腻水声在耳廓打着转。
理应推开他的。可若是血液无用,也只有这一招能解毒了。
旁人的头颅滚到江阙的脚边,他也不会眨一下眼。然而,任雪流却是他的朋友。
他面上已是火烫,手脚也渐渐发了软。勉强挣开手,偏头看向任雪流,正欲开口,却觉唇上一热,被封住了剩下的话。
双唇相贴,那莹润湿软的触感立时被放大了数倍。江阙目光一滞,终于还是松开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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