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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确实不太需要。
和闷葫芦陈石页不同,谢久辞大概就差直接把心掏出?来给李佚笙看。连班主任都惊讶说,以前?从?来没见安分守过?一天校规的人,最近竟然破天荒地开?始老实穿起了校服。
想起这个,季繁便忍不住叹气。
跟谢久辞的观念不同,她坚持认为,喜欢应当是腼腆的、无声?的、隐秘的。不需要额外?地大张旗鼓,也没必要虚张声?势。
或许,喜欢这个词语本身便无比浪漫。在?一起时就朝夕生活,平平淡淡,又偶尔心动。分开?后就兀自陪伴,默默无闻地用行动诠释告白?。
最终只有在?经历了量变与质变之后,才能走?向它应有的终点。
季繁始终相?信,命运对感情自有定论?。
至于结局或喜或悲,均不是人力所能控制。天若有道,定不会?让有情人分离。
她喜欢他,是她的事儿。
不带任何目的,就单纯地感觉这个人和其他人都不一样。她一见他就笑。不见他,就很烦躁。
所以,来A市的小半年。
季繁都在?本能排斥这座没有他的城市。
不得不说,老人起名确实玄学。
她性格敏感,而石页……
真的跟块石头差不多。
他们两个人。
一个不喜欢说,一个不愿意听。
谁都深藏不露。
季繁不清楚他对自己的感情是否和她一致。不该是由习惯产生的熟捻,而是一种,情非得已的欢喜。
那段时间,她忽然很想问一问。
“时间差不多要回去上课了。”铃声?响起的同时,李佚笙攥着蔫巴巴的花梗跳下单杠。
季繁反应慢半拍地跟上。
往前?走?两步,李佚笙回头,似乎很不好意思地小声?说了句什么。
盛夏里的蝉鸣嘶哑聒噪。
季繁没太听清:“你说什么?”
“我说——”女孩垂眼,深吸口气。
她停了很久,缓缓伸手。
“这个给你。”
季繁目光跟随她的动作下挪:“……你不会?是薅完花后手还痒,就想折磨我吧?”
边说边悄摸往后退了半步。
李佚笙抬眼瞥她,表情很不耐烦:“要不要,不要拉倒。”
说罢,她作势去扔。可惜下一秒,被自后方涌来的一股蛮劲扯住手腕。
“要要要。”季繁点头如捣蒜,生怕她不相?信一样,环过?她的肘捧心道:“刚开?玩笑的,别气别气,剩两瓣的花多漂亮啊,跟兔子耳朵一样,扔掉多可惜。”
墙角骤忽有风起,空气燥闷得出?奇。枝蔓恣意摇曳间,碎了些流年浮光。
“我这人不喜欢交朋友。”李佚笙面无表情。
季繁动了动唇。
绞尽脑汁想了半晌,她还是没能找到缓解尴尬的办法,索性堪堪住嘴,权当听不到。
“但我可以送你两个心愿。”
季繁当即来了精神:“阿拉丁神灯吗?”
“……你这么理解也成。”
“那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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