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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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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便揉着他虎口殷殷道歉。

这人顺杆便上, “近来伤口用一味药,疗效不错,就是遇热微痒。夜来被褥中, 稍有难捱,但若手搁被衾外,又恐受寒。”

“那孤攥着, 你痒了, 就推推孤, 孤给你挠。”

“握一夜?”

“握一夜。”

“晨起殿下未松开,臣便送您回宫。”

于是,这一夜, 原本分被而眠、中间由两床被子垒起的一堵棉花墙倒塌了。男人的一只手被妇人牵入她被窝。

公主抓得很劳,就恐中途松开,上下眼皮打架之际,手上劲头慢慢松散时还强挺了一下精神,重新抓住他,累蔺稷以为她哪里不适,吓了一跳。

“你、你不能暗自缩回去,然后诓我。”睡意袭人,妇人瓮声瓮气,嗓音里还透着两分让人无语望天的戒备和警惕。

“臣干不出这等事。”

得他这话,她似笑了声,把他那只手往自己臂弯揽揽,又往怀里靠了靠。俨然一副藏金元宝的架势,就恐丢失。未几呼吸渐沉,睡熟了。

这厢隋棠入睡快,蔺稷却彻底睡不着了。

那是一只手。

一只血液流通、长在男人身上的手。

一只脑子可以控制、反之也可刺激脑子的手。

妇人的被窝初时不太热,但随着时辰过去,人入睡良久,温度也在慢慢升高,逐渐温暖起来。尤其是靠近她身体的位置,蔺稷尤其觉得热。

他虎口牙印遇热发痒自是真的。但其实就一点感触,林群配药时如常提起解释的药性罢了。用药十来日,他压根没有放在心上。夜中痒了,扯出一点蚊虫叮咬的疼痛感,他自己挠一下便过去了,甚至偶有起夜或喝水解渴,便直接盖去了这点痛痒之感,翻个身就忘了的事。

然而这会夜深人静,在被隋棠抓握的手中,这点感觉被无限放大。

没过多久,蔺稷便觉痒得受不了,想抽回来自己挠一挠。隋棠虽入睡快,但毕竟刚睡着不久,心头还想着这事。是故他一动,她便醒了。

“痒是不是?”她一边说,一边用指腹摩挲。“好些没?”

才三两下,似蜻蜓点水,也不待他回话她便自个止住动作进入梦乡。

“我给你吹吹!”未几,蔺稷又动,她依旧及时醒来,牵手探出被子,垂头呼呼吹过,也不管有没有吹准伤口,只重新藏入被窝,揽在怀中睡去。甚至还往那手处拱了拱身子,藏得更紧些。

极尽敷衍。

蔺稷只好安慰自己,她醒得频繁而及时,到底还是放在心上的。

是故,再觉痛痒,他也不再唤她或是想要自己抽手,心道忍一忍便过去了,哪就这日如此特殊了!

但越忍越痒,越痒便越需忍耐。掌心生出薄汗,他轻轻在她臂弯中转了个位置,将掌心朝下,欲在被褥上蹭干。

确实能蹭干,但很快蔺稷后背也开始生汗,呼吸都变得粗重。他的小拇指边缘蹭到了一方极柔软温暖地。

触之如云,退之如电,忽就被吸上又碰之,然后便再也不能轻易拿下。平压在榻的手掌和身体的某一处一起慢慢挺立起来,手背一点点碰上那片云团。

他本撑起一份清明意,已经要重覆掌心离开,却不料妇人抓着他的手往里翻了个身,他便连带着半个身子毫无定力地侧躺过去。那只手大半搁置在上,甚至有根指头不偏不倚搭在白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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