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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羞辱公主而受到牵连,整个家族,削爵抄家,贬为庶人。
二驸马被打得半死,流放三千里。
小妾也被赐死。
其家族倒是不曾受牵连,但宁阳侯府的爵位,从这代起,也就到头了。
宁阳侯府的其他子弟,三代以来,休想进入朝堂中枢。
宁阳侯夫人,连续喝了三日的黄连糙米粥,便暴病而亡。
老七不屑地道:「黄连糙米固然难喝,也不至于把人吃死。依儿臣看,分明是被宁阳侯给弄死的。」
我深以为然。
但我并未多说什么,前脚压下言官对宁阳侯府的弹劾,后脚就以宁阳侯妻孝间,与小妾花天酒地而降爵罚银。
自古妻死,丈夫需守孝一年。
守孝间,不管你如何花天酒地,只要不被发现,也就无事。
但宁阳侯这种妾室成群的男人,如何忍得住?
派出去的锦衣卫也只盯了三天,就给逮着了。
我以「无情无义,德不配位」为由,正大光明削了宁阳侯爵位。
这些食君之禄却不干人事的世家,早已形成纵横联合之势,尾大不掉,占足王朝资源,霸占民脂民膏,甚至有实力与皇权抗衡,正愁没理由找他们开刀呢!
朝堂内外,都清楚我对宁阳侯是公报私仇。
却无人敢站出来碍我的眼。
看吧,只要我稍稍表现出任性一面,这帮家伙就纷纷闭嘴了。
也怕我把任性施展在他们身上。
说什么不畏强权,铁骨铮铮。
说穿了,也就是沽名钓誉,妄想通过骂皇帝捞个不惧天威名声的伪君子罢了。
第13章
太后病情越发沉疴,已到了口不能言的地步。
我借口为太后祈福为由,再度裁减宫人。
帝后加各宫妃嫔、主子不过六十余人,光服侍的人就有上万,服务主子们衣食住行的各司人马,就有近十万人。
这里头产生的费用和贪腐,超乎常人想象。
就算裁掉一半宫人,也不影响皇宫运转。
乔装打扮,去民间转了一圈回来,把内务府和光禄寺等各个专司采买的衙门连根拔起。
理由是严重贪腐。
宗室子弟个个奢侈浪费,遛街逗狗,纸醉金迷,整天不干人事。
看谁不顺眼,我就以「太后病重,尔等还有心情寻欢作乐」为由,一通发作,削爵的削爵,罚奉的罚奉。
国库里的银子蹭蹭上涨。
我的私库也日益饱满。
当然,我也不是一味地当扒皮。
差事办得好,对我足够忠心的世家、望族,我依然大力任用并提拔。
寒门出身的中低级官员,我主动为他们提高福利待遇,并责令工部为他们修建官?,让他们免于租房之苦。
寒门出身的官员,这帮人并不缺才干,缺的是往上爬的机会。
我是帝王,只要给予他们梦寐以求的平台和权力,不愁他们不效忠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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