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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三个手指吗?”封行渊替她回答。

鹿微眠屏气,眼底带着嗔怪迎上他的视线。

又这样就说出来了。

“我是看着可以试试才塞,何况比起……”

鹿微眠慌忙捂住他的嘴巴,制止了他后面的话,“我的意思是,你今天太凶了。”

封行渊想,可他已经很有耐心地等两个带到顶点后,才趁机增加数量。

再带她上去。

鹿微眠见他不会说出什么惊天地的话来,才小心翼翼地松开手,继续上药。

他胸口处有些淤青,要涂的就不是药粉,是药油。

鹿微眠沾了一点药油在指尖,贴上他的胸膛缓慢地按压打圈。

少年看着她,胸口的呼吸起伏缓慢加重。

鹿微眠手指被他呼吸起伏带动地上下游移,感觉很怪。

手指碰触的地方,都像是在灼烧她的指尖。

她有点窘迫,“你,别动。”

没有用。

她的手在起伏间被大手包裹住。

封行渊想,这种事在外面还能忍一忍,碰到里面怎么能不凶。

他一直觉得。

连夸带哄哪有连咬带顶地痛快。

相敬如宾用来形容夫妻就是个笑话。

夫妻就该抵死缠绵、血**融、生死不休。

她为什么会喜欢不凶的呢。

但,谁让她喜欢呢。

“那你教我在里面怎么才算不凶?”

鹿微眠眼睫压低,很艰难地抽开手指,“刚涂好药,你今天不能再这样了。”

她将人推开,站起来跟他保持距离,“这样吧,我们今晚分床睡。”

封行渊蹙眉,看起来不太像是会同意的样子。

果然,下一瞬,他斩钉截铁道,“不行。”

鹿微眠忽然有点怀念当初好半天才能把人拉上床的时候。

“那你不能碰我。”

“不行。”

鹿微眠正要再说什么,发现他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

她低头一看,发现刚刚洒出来的药油零零散散的落在她的衣衫上。

衣裙薄透,恰好能看见里面的……

她连忙放下药油,转过身跑去沐浴间,“你你你自己涂药。”

等鹿微眠擦好身,换上寝衣折返回来的时候,看见封行渊已经把自己收拾好,自觉地找到位置躺下。

她去熄了灯,挪上床,刚刚躺下就听见身后一阵寝被摩挲声响。

还未等她做出反应,一下子将她卷进了被子里!

昏暗的房间内,被锦被蒙住的声音细弱发闷。

“封行渊!你有伤!”

“两个。”

“这样还凶吗……”

*

圆月高悬,冰寒月色带过一片死寂,静默无声地映照着长安城。

战事席卷过后的城池内,即便已过数月,稍有些风吹草动还是会令人心神不宁。

同样空寂的宫城中,某一处宫殿内却银铃声阵阵。

间或有女子的哭吟低泣。

鹿微眠绷着足尖摩挲锦被,大脑一片空白。

她想要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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