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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梢洇湿,整个人看上去都散漫了许多。
在屋内待着的徐韫见到妻主的衣角,连忙起?身走了过去。
他被环住腰, 下意识看了看四周有?没有?人。
旬邑见状立马退了出去,将门也带上。
他怯怯地抬头望她,眼?前的人几乎占据了自己所有?的视线,能够轻而易举地摆弄他,以及带给自己所有?缺乏的安全感?。
与她表面的温和?不同?,女?人身躯所带有?的优势和?携带的压迫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压下他天生?具有?的倨傲和?不被管辖的脾性。
自发地畏惧她的气息和?力?量,身躯不自觉浮现的害怕让他越发顺从乖巧。
他也是世族出身的贵子,那些人有?的脾性和?挑剔他也有?,认同?地位高低,认同?门当户对。
他不知?道自己之前为什么会从一众人中挑出了她,甚至费尽手段要嫁给她。
眼?前的人几乎符合了自己每一个对未来妻主的幻想,甚至长在他的心尖上,只想把自己所有?的东西都摆在她面前,不管她是谁,不管她是什么身份。
他几乎要软了腰,眉眼?露出讨好的神情,柔若无骨的手臂攀上她的臂膀,主动露出自己的脖颈。
“妻主。”
即便此刻是白天,徐韫压根没去想他这种行为有?违规矩,不合礼仪。
如今怀有?身孕,那些粘人的性子越发助长,恨不得时时刻刻被安抚被宠溺。
想要做出什么不可理喻的事情来,让她注视自己,无时无刻不去证明她是在在乎他。
不会指责他,只会告诫他身子要紧。
对啊,他现在得到的所有?小心的呵护都是因为怀中的胎儿,她越重视怀中的胎儿,便越发让他觉得这是重视他的表现。
“这么粘人吗?”
她声音低低的,低眸望着怀中的人几乎要软成一滩水,渴求安抚的模样,抬手抚摸他的脸,随后注视着他的眼?睛。
“妻主两月多未归,侍身想你,腹中的孩子也想你,整日里睡不着,还要胆战心惊,生?怕出什么意外。”
他声音很软,主动垫脚去亲她,却青涩害羞。
怀孕当中的徐韫几乎露出了所有?的好脾气,就像是蚌壳张开,露出了最柔软的蚌肉,任人拿棍子戳来挑去,这显然让她有?些惊讶。
前前后后变化这么大吗?
是因为被绑架的事情?
过了一会儿,她抬手抚摸他的发尾,语气随意,“这段时间想起?什么了吗?”
“想起?了一些,断断续续的。”
“想起?你是在哪里碰见我的吗?”
他摇了摇头,却又点了点头,“只想起?妻主与我吃饭说话的场景,像是在一个村子里。”
甚至乞求妻主去给他打磨首饰,给他暖手,更甚至主动换上漂亮的衣裳让她注视自己,让她说出夸赞的话才?肯罢休。
说完,他讨好似地蹭了蹭她的掌心,埋在她的手心处,微微张开唇,十分?安静。
好乖。
乖到让人做出点出格的事情,都好似无所谓一般。
即使失忆后,也会这么快喜欢上一个人吗?
甚至很快接受自己多了一个妻主,然后马上进?入这个角色,露出欢喜依恋的表情。
明明她最开始亲他的时候,还在斥责她,让她松开他。
明明是抗拒的行为啊。
骆荀一的眼底露出不解,甚至猜疑。
她突然觉得眼?前的人真是难琢磨透了。
最开始是一副柔弱怕被丢弃假装小聪明的少?年?,喜欢用他的脸去蒙骗人,但大抵是心性,对他人有?所防备也正常。
后面遇见,又是一副她抛弃了他,仿佛只有?她一个女?人一般,向她索求安慰,,诉说自己多么多么可怜,可怜到要绞了发去常伴青灯,把自己处在被伤害者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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